三毛说,她第一次在美国国家地理杂志上看到了撒哈拉,那一瞬间有了乡愁的感觉。
于是她去到了撒哈拉,魂牵梦绕的故乡。其实我看到这里的时候,终于明白了三毛的特立独行,可以因为一张撒哈拉的图,将撒哈拉定义为故乡。你可能在无数次离开家乡的时候会难受甚至眼泪婆娑,心里百感交集不舍离开,因为在你心里再也不会有第二个地方能取代家乡在你心里的地位,它重要到让你魂牵梦绕。
是的,这就是素未谋面的撒哈拉之于三毛的意义。呵,多么奇异的人,可以这样定义自己的故乡。
去到了撒哈拉,她感觉是回到了怀抱里,每次都用女人曼妙的胴体来描述撒哈拉。她记录着她和荷西两个人在撒哈拉如苦行僧般贫穷却又如童年般快乐的日子。
她会在荷西上班不归家的时候搭车旅行;会用相机去收取撒哈拉人的“魂”;会买小零碎玩物用以交换撒哈拉人的友善;会用讨来的棺材板做桌子;会在坟地偶遇的老人手里买来鬼斧神工的石头摆件;会怜悯哑奴,给予对方尊重与平等;会和她的荷西抢车;会替萨拉哈人治病,甚至充当兽医......你所能想象的沙漠生活,除了漫天的沙,是否还有三毛给平凡日子抹上的色彩?如果没有,我想推荐你读一读三毛的第一部作品。
三毛说,她不讨厌沙漠 只是在习惯它的过程中受到了小小的挫折。三毛说,没有变化的生活,就像织布机上的经纬,一匹一匹的岁月都织出来了,而花色却是一个样子的单调。三毛就这样不停地说着说着,像是有了妲己惑人心神的魔力,让我平添了对撒哈拉的向往。
三毛很幸运,遇到了那个满世界追着她跑到荷西。我想我也很幸运,遇到了一只会等待我的咸鱼。
昨天在家附近买晚饭,老板娘看着电视脸上不自觉的洋溢着欢喜。曾经以为,随着年岁的增长,欲念会随着增加。这个阿姨告诉我,人并不是一种逻辑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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