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过一只小狗,见到任何人都会扑倒在地,然后亮出柔软的腹部邀请被抚摸。这种因为对世界懵懂无知而拥有的绝对安全感真让人嫉妒。”这是周濂在他的作品《你永远都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自序中讲的故事。通过他的作品,我第一次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叫维特根斯坦,知道这个人是半路出家从航天器设计专业转到了哲学专业,投靠在罗素门下。
1912年,维特根斯坦23岁,他在严肃的思考“自杀”这个问题,他的疑问是假如自己不是一个天才,那么活着就是没有价值的。幸运的是在1911年他来到剑桥认识了名满天下的罗素,罗素在满腹疑云的观察了这个年轻人一个学期后郑重向他宣布:你的确是一个天才。
……
“假如我们随时都有可能被任何在那一时刻比我们强大的东西剥夺走一切,那么我们生活的意义就只剩下满足于当前这一瞬间了”John Mill如是说。这个比我们强大的东西可以是国家,也同样可以是逝者如斯夫的时间,是不可测的命运,是时有时无、稍纵即逝的才华。如果人意识到自己在面对这些东西的时候如同婴孩儿一样渺小和无助,那么剩下的就只能满足与当前的感官享受了。
维特根斯坦在评论宗教时说,宗教信仰的价值就在于它能给人带来“绝对意义上的安全感”,为其如此,人才会坦然相信:“我是安全的,无论什么事情发生也不会使我收到伤害”。终其一生,他都在寻找这种安全感,不让自己成为一只不受保护的小鸟,无论在智力上,友谊中和生活里面。
我猜想只有感受到“绝对意义上的安全”的人,才会有尼采所说的那种“精神的微笑”,精神上变得越是快乐、越是靠得住,人们就越是忘记大笑;反之,精神的微笑是对美好生活中所藏匿的无数舒适感到惊讶的一种标志。放浪形骸,拟把疏狂图一醉式的快乐,恰恰是活在此刻的反应,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纵观历史,人这一生,迟早会把自己交付给一个比自己更高的存在,或者上帝、佛主、安拉,或者组织和国家,或者情人、金钱、诗歌、哲学以及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主义……
问题是,
你在交付之前,是不是经过百转千回的痛苦思索和挣扎?
在交付之后,在那个更高的存在者的阴影里下面,你能否还有哪怕一丁点儿的怀疑和反思?
过于轻易的委身于人,总让人怀疑之前的挣扎缺乏真诚。交付之后便意志坚定的把它当作福音传递给他人,则是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愚昧,哪怕它以信仰和爱情的面目呈现。
以上的内容都在书中可以找到,我看了这本书以后就买了《维特根斯坦传——天才之为责任》和《维特根斯坦笔记》,最近在读。
保持在一种学习状态,通过书籍,电影,评论,加上自己的思考,改变生活的密度和质量,让生活不以时间为坐标。
那些哲学的片段原来可以组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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