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路过校园走廊一角,在满枝翠绿枝叶中包裹着些许含苞待放的红赤丹茶花,花骨朵虽少,却也显眼,如若有人未曾见过它的尊荣,或许便嫌弃了它硬朗的外衣。
走近抚摸她的一身铠甲,便抖动起来,像枕戈待旦的斗士,像剑拔弩张的侠客,经历过冬天风雪的侵袭,夏日阳光的酷晒,迎着和煦的春风,召唤来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紧紧抱着的花瓣,像是迫不及待探出头的孩子,对外面的世界即恐惧又好奇。殷红的花瓣似紧闭的嘴唇,虽未吐露芬芳,却也娇羞可人。
我家门前也有这样一颗树,那棵树长的比这要大几倍,每次路过她总伸手挑逗我,有一天我便折了带花骨朵的枝条,想着没了早晨的露珠,中午的温暖,夜晚的锤炼,大概是孕育不出花来的,第二天一早醒来床头竟促立着硕大的花朵,细细端量花朵不比牡丹玫瑰差毫分。
再观这棵小小的红赤丹茶花,经过了多少次迭代,多少风霜的洗礼,才有了这份傲骨:整理好一身绿衣,吸允一世铅华,迫不及待绽蕊花蕾,自由的穿越于厅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