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水浅的文章是关于24岁的故事。索性,写写我的24岁。
大学毕业后的第三年,现在看来是事业的转折点,但当时看来前途迷茫。
正儿八经省城长大的80后姑娘,毕业后去了乡镇。
知道了怎么用蜂窝煤炉子怎么添煤;知道了晚上怎么封火第二天蜂窝煤能快速燃烧;见识了乡镇的集市;见识了普通农家是如何的生活。
习惯了每周倒三趟车回家的日子,从乡镇坐车到县城,从县城坐车到省城汽车站,从汽车站再坐回家;习惯了下班了想吃迈德思要坐半个小时的公交车去另一个繁华乡镇;习惯了下班后一个人整夜守着空荡荡的办公楼;习惯了没有同伴没有朋友的日子;习惯了山寨超市里货架上厚厚的积灰;习惯了每周日晚搬家似的上班;单位每天中午规定可以在指定的小店吃饭,选择不外乎面和炒米饭,不吃面的我已经吃了三年的炒米饭;习惯了安全起见八点以后坚决不出门的习惯。
某个周末回到省城,九点看到城市的灯火通明,我哭了。
翻开那个时候的日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
感情,那个时候谈起来是奢望,索性埋头于书本中。
可惜的是,就像跑马拉松一样,虽然无数个作家都在跑,但也有更多跑了马拉松也碌碌无为一生的人。恶劣的环境和苦难一样可以塑造人,使人逆袭。但可惜的是,我没有逆袭。
25岁那年,我离开,26岁那年,我再次离开。
也许吧,转弯的道路让我比别人多走了几步,但是我也看到了多几步的风景。
再回首,恍然如梦
再回首,我心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