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之中看了一位青年作者的一部具有神秘色彩的小说《婆娑县志》。它生动地揭示了婆娑县二十多年间的发展历史。小说以老邱的经历为开头,从“我”、朱赞以及《婆娑县志》的记载等三个方面,多角度、多思维,灰色而滑稽,真实而虚幻地反映了白尘语、何幽暮、文达、朱赞等人的人生轨迹,并进行了理性的哲学性思考。
作者通过一只无厘头的黄金鼠罗狄,无奈地提出了“人的存在和毁灭与动物性”,“人文精神的本质追求与民众愚昧的自我救赎”等哲学命题。
小说中“青竹堂”到底有何面目?“白语学院”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婆娑大厦”究竟何时建成?“婆娑树”与“婆娑果”又将婆娑县民带向何方?这些充满了疑团和荒唐的故事,在书中将为您一一揭晓。
小说以莫名其妙开篇,以冷漠和自私来结尾,给予读者无尽的思索空间,同时也演绎了现代国人生存形态的悲壮美。
品读这部具有传奇色彩的小说《婆娑县志》,小说里除了“我”和罗狄是正常的人和动物,其他通篇的一切,人不像人,动物不像动物,唯一正常的“我”和罗狄,在似不像的人间或是地狱浑浑噩噩地走了一遭,冥冥中这一遭坎坎之路,也许是人生路上的情非得已……也许这是作者不经意间营造出来的深意。
小说中“44号”调教出的“好孩子”,见到人模狗样的男人都管叫“爸爸”,当孩子见到犹如烂泥一样的“我”在地下躺着撒尿时,他不再叫“爸爸”了,而是叫“这个人”,这个“好孩子”真是聪敏机智,小小年纪就知道抱“干爹”们的大腿,真是极具讽刺意味。而就当这个“好孩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自己已经被青竹堂里的“干爹”卖给了人贩子!
这个由刚成立之初济事为民的慈善机构“青竹堂”,演变成了一所贩卖孩童的罪恶机构,到此,小说的灵魂似乎呼之欲出了!都是“为着孩子”,很是颠覆。而与此同时,由这个孩童而拓展出的罪恶,也在悄无声息地延续着,难不成孩子的出生,便是罪恶延续下去的可能?不觉引发读者的深思。
文学作品是伟大的,这“伟大”不是说他作品的深刻性、思想性有多么的不可思议,他们的伟大和神奇之处,恰恰是作者的这部作品带给平凡的人们某种自觉思考的能力,这种能力让文学作品的思想性和深刻性,得以肆无忌惮地拓展和延续,举个例子,这种能量就像是谣言不断外传的力量一样。
或正或邪,这种思想的延续,也许就连作家本身都不曾想到会走到这层领域,这种神奇性,让平凡的人触摸到某一刻超越肉身,灵魂的升级和开化。于是,这平凡的人与文学作者互相自觉点醒、关照,在人生的道路上不再情非得已、踽踽独行。朋友,你说神奇不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