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无论与人交流或者自我探讨,都会有意无意避开“人生”这一话题,是因为觉得太过宏大,不可轻易言之于常、论之于语。若是经常挂于嘴边,总是会有些冠冕堂皇的感觉。
初春午后,阳光和煦,伴着徐徐微风,置身庭院,温暖中自有一种清爽惬意。
浅饮轻酌,但求微醺,语于猫,与狗嬉,小小世界之内所需尽应。意兴阑珊时,猫走于墙,狗逐球戏,人可寄情茶香书意。
听从自然的召唤,一只“喜母”起蛰而出,生命复苏于暖春之计。但这只“喜母”的运气实在不好,碰上了一只好奇心满格的狗,阻挡去路玩弄其于股掌。虽存怜悯之心欲救之,无奈命运自有安排,注定其生命止于这“大好春光”。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喜母”有“喜母”的命运,狗有狗的生活,人向来骄傲,以为可以脱离自然而掌握人生。
宇宙浩瀚,处于其中,万物尽皆尘埃。人生短暂,生于其时,命运自有安排。
人说生活就是生下来、活下去,如此不免苍白而寡淡。生要有所恋,活当有其好,不畏死亡,不拒改变。
“人生”其实是一个极其个性化的词,本就不适合拿来谈论与评定,唯一的发言权来自于生命体本身。如此,言可尽于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