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冻了,
这是在北方。
窗棂的内外温差,
凝成冰花,
那是张贴在玻璃上的记忆。
把小脸贴上去,
哈出个圆圆的嘴巴,
融化,
滴落下幸福的陶醉,
还有窗外世界诱惑的
理想萌发。
年龄渐大,
几十年的途变,
找不到了乡情的浓烈,
再也没有顾得上,
亲昵窗冰固结的,
年末的尾巴。
攀上了高楼,
住进了大厦。
满堂的室温似乎,
把整个冬天冰点坚硬熔化。
两米五的大床,
揉幻的梦境除了父母,
就是躺在手机上度日的娃。
网络媾和了世界的奇幻,
信息探索了宇宙间的旮旮旯旯。
再没什么秘密而言,
老邻居重聚一起,
所有的新闻爆料,
都是在手机头条撅挖。
进逼的脚步,
儿女们哪有时间,
回家品尝老妈做得最最好的,
那个啥啥啥……
本来我是喜欢温暖,
是老了么?
怎么心里想的,
梦里见的,
从心底抠出的都还是,
儿时的有趣的冰凌花?
人老不能还童,
难道四季的轮回,
也在悄悄更替灼燃变化?
哦,
老了逝去的冰冻的窗棂花,
啥时能护结住,
我累了的心,
乏了的情,
还有哈印出的生活图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