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是
出去的愿望
渴使我想到水
寒冷使我想到阳光
不洁的谷物
使我们枯瘦病弱
坐在屋里
想象雷电中的呻吟
能否持续成一声鸡鸣
擦亮那扇窗
伤痕触手可及
残存的灰黑,或许
是扎在深处的根
使我们还能够相信
这样肥大的号衣
将流行在明天的大街上
以手重新支起头颅
这时候风景里
一支斜插的目光
暗透千层窗纸
于墙的外面
结满了精神病人的笑
1980年代写于青岛
痛苦是
出去的愿望
渴使我想到水
寒冷使我想到阳光
不洁的谷物
使我们枯瘦病弱
坐在屋里
想象雷电中的呻吟
能否持续成一声鸡鸣
擦亮那扇窗
伤痕触手可及
残存的灰黑,或许
是扎在深处的根
使我们还能够相信
这样肥大的号衣
将流行在明天的大街上
以手重新支起头颅
这时候风景里
一支斜插的目光
暗透千层窗纸
于墙的外面
结满了精神病人的笑
1980年代写于青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