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在谈及死亡的时候到底在谈论些什么,依靠着曾经活着的先辈留下的口口相传的传说,还是那些对此奉献了自己半辈子的狂热教徒们说出的那一句句看似疯狂的言论,从而依此作为对死后世界的前提依据吗。
一帮活人去谈论死亡这件事,
本身就显得不太靠谱。
这就像是一个处男凭借着在av中学到的理论知识在一帮实践派的目光下高谈阔论,并且自信满满的说出他以为正确无比,但其实是av导演人手一份几乎相同为其观众灌输的剧本思维第一条:“异性高潮非常容易且简单。”在那个遥远的年代我曾一度也这么认为,直到我的姐妹们有一天跟我诉苦跟她男友谈恋爱太累了,我问为什么,她说感觉自己是个演员每天就连原本应该放松做爱的时间段都要演戏。
自从那天以后我再也没有在床上问出过那句:“爽不爽,爽不爽,爽不爽。”不然会显得我很愚蠢,如果爽人家会说的,不要三分钟换俩姿势,如果能保持一个姿势坚持一小时完全不停歇同一频率或逐渐加快的前后运动,那我猜大部分人都会心中暗爽,三十五岁以上的除外。
有人曾问过我是否知道自由是什么?我答不知道,我从未拥有过,怎么可能会知道。再往后的几年时间里我每天睡觉之前脑海或是梦境中都会出现那位网友当时问我的这个问题,其实现在我还是不知道,这些年认识了许多人或非人类,也见识了很多畜生不如的事情。
每个人期望得到的所谓自由其实并不相同,一场疫情足矣回答一切,网络上总有人说国外怎么怎么自由,但从未有人提及国内如何如何安全,有的老外能为了他们心中的自由连命都不要了,你能吗,我能吗,我旁边那一箱子还没来得及用的口罩足矣证明了我根本也从未想过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自由放弃只有一条的烂命。
要说哪个国家,
是肉体和精神方面绝对自由的。
这位乘客欢迎您到达,
叙利亚大马士革国际机场。
请您携带好您的ak,
同时注意隐蔽,愿上帝保佑你,over。
又想足够安全还想拥有绝对自由的人,跟当了婊子还想给自己立一块金字招牌的鸡有什么区别,又跟我这种想挣钱但懒得起床的烂仔有什么区别。
文化是人类欲望和行动最基本的决定因素,但如果文化或欲望达到了极致,其实无论什么东西做到极致都是可怕的,就像那些爱到极致的人总会有一部分衍变成跟踪狂或是做出一些其它令人不适的举动。
我个人认为任何东西做到了极致,
都是会往病态方向发展的。
比如我开纹身店的师傅,做了十多年纹身了,技术方面很难更近一步了,所以去进修一下美术,想以此而达到技艺提高的原本目标。当然这属于好的例子。
依稀还记得前阵子我头一次在地下网络闲逛时见到的言论与视频,幸好我的记性不是很好,不然恐怕那些东西能成为我半辈子的噩梦。
满脑子的技术和现拥有的一切手段,手艺,地位,金钱,都有可能成为滋生极端欲望的温床,曾点进去过一个帖子,标题是自由世界什么的大概是这样,忘了,可惜的是我在其中没有找到一丝我想要的自由的气息,哪怕我都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但我知道的是我想要的自由绝对不会是枪械,毒品,虐杀,贩卖人口,那些人的眼神就像是屠宰场的屠夫看案板上猪肉的眼神。
其实要说恶心也没啥,分尸的新闻又不是没有,血腥暴力的图片和视频也不是没见过,恶人见多了也,但最让人感到心惊的是那些匿名在互联网深处发布这些和从容点赞淡定评论的人,我虽然没在现实中见识过这种人,但这类人让我想起了之前国内微博上过热搜的那个把自己妻子杀了,然后自己报警特别从容且平静的骗警察说自己媳妇丢了的那个案子。
我已经能联想到“它们”在屏幕背后,
给那些视频提供者打赏的淫荡笑容了。
叙利亚的炮火连天会夺走人们的生命,战争的残酷是像我这种老百姓无法想象出来的,印度晚上八点后的那些无路灯小巷发生的强奸事件也是正常人永远不想体验的。
今天出门看到满大街的监控摄像头,
头一次对它产生了喜爱之情。
我好像知道了我想要的自由是什么了,
是牛粪的味道。
很显然我又跑题了,
但这就像是靓妹们犯了错一样,
不重要且能瞬间被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