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纯真的年代
你给我最初的伤害
还有那让我忧愁的男孩
别问我爱会不会老
这些事有谁会知道
你还像昨天那样的微笑
夕阳下我向你眺望
你带着流水的悲伤
我记得你向我挥手的模样
很多年前,喜欢听老狼,朴树,还有叶蓓。那时候我不知道他们所唱的歌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民谣。
喜欢,只是单纯的喜欢。没有去看过任何谁的演唱会,也没有疯狂的迷恋到无法自拔,我对这些歌的感情就像歌曲本身给人的感觉,淡淡的忧伤,停驻的时光。
民谣和文艺似乎天生就是捆绑在一起的,就像流浪歌手和情人。
从十几年前买了松下的随身听开始听歌,那时候听的大部分是校园民谣,喜欢老狼,喜欢高晓松,喜欢叶蓓,喜欢朴树,其实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过黄磊出过的一张文学音乐大碟,也挺好听的,我不知道它属不属于民谣,但肯定很文艺。
后来有了MP3,就开始在网上下载音乐,不再花钱买磁带,网络资源都是免费的,听的歌也越来越杂,很少再听到让我觉得安静舒服的歌,也许是因为渐渐长大,经历了一些人和事,自己的心也变得不再轻盈,喜欢伤感的情歌,在自己的世界里孤独的感动着。
那个随身听在和初恋男友分手的时候送给了他当做纪念,而我空留了许多磁带,没有了随身听这些磁带又有什么用呢,可它们就那样的尘封在抽屉里,蒙上了一层尘,像是尘封的青春。
最近做荔枝电台,各种找背景音乐,于是又听到民谣,才知道宋冬野,麻油叶,好妹妹,还有程璧。
有一种民谣叫你的故事我的心事,歌词直白的像流水账一般,可是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哪一句歌词就戳中了你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眼泪就毫无防备地留下来。
比如麻油叶,最喜欢的就是《南山南》,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比如宋冬野的《安和桥》让我再看你一遍,从南到北像是被五环路蒙住的双眼,请你再讲一遍,关于那天抱着盒子的姑娘,和擦汗的男人。
有一种民谣叫诗与歌凝望的瞬间,简单的配乐,安静的吟唱,却让那些年代已久的诗作焕发出新的生命。
“一些都是命运,一些都是烟云,一些都是没有结局的开始……” 这是著名诗人北岛在40年前写的一首诗《一切》,但他不曾想到,多年以后,他这首诗会被一个女孩谱上曲,写成歌,用一把古典木吉他弹唱出来。这个唱诗的女孩叫程璧 。辛波斯卡说过“我偏爱写诗的荒谬,胜过不写诗的荒谬。” 写诗,唱歌,这些在一些人眼里也都只是些荒谬的事情吧。但这女孩把这荒谬做得这么美好。
有一种民谣叫白衣飘飘的年代,是青葱年少时走过你窗前的女孩,是碎花的长裙被轻风扬起迷了谁的眼,是宿舍楼下背着吉他为你弹唱的男孩,是我离别回头时看到你望着我的眼眸,是未名湖旁杨柳岸边我们许下的承诺,是九月的骄阳下我们各自走去的远方。
多年后,你可还记得我们的《纯真年代》,《睡在我上铺的兄弟》你还好吗?《那些花儿》可还开在你的心间,《恋恋风尘》里,我还是会时常想起《你的样子》,也许我们都踏上了一条《平凡之路》。
还有一种民谣有酒和姑娘,有梦想和远方,有压抑和愤世,有我听不懂的思想,比如左小祖咒,比如万晓利,比如周云蓬。
我偏爱有故事的民谣,它让流动的时光停驻,它让我有那么一刻感动,它让我觉得原来我们曾经靠得那么近。
你呢,你喜欢什么样的民谣?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听民谣时的心情,感动还是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