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草长莺飞万物生长的三月四月,路边的樟树已经是满树新枝嫩叶,无比繁茂,稀疏地顶着几点或红或黄的老叶。
四月底的春风吹过还是有飒飒凉意,带着老叶零散地飘荡,在墙角在街头,一片片一叠叠静静地躺着,等待着彻底凋零干枯。殷红的,金黄的,镶着褐色边的,带麻点的,带虫洞的带灰尘的,红黄相称渐变的,或细长或椭圆,离开了大树,不再贪恋枝头的热闹。
在接送辰辰的站台周围,我捡起一片片落叶,或许可以压成干叶做几个书签,和孩子一起做个拼贴画。风干后的叶片,又会是什么颜色,厚实的叶片,纹路更加模糊还是清晰,暂且都是未知。
夕阳余晖下,阳光透过这片叶子,在灰色的颗粒路面上投下一片阴影,衬着黄绿相间的叶片分外醒目,灼灼生辉,脉络也随着叶片一起舒展。它就那么松弛地躺着,安静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