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星期写的一篇关于股市的文章,可能说了太多不和当下环境的东西,所以被简书封了,很不幸,但这声不幸不是说文章的不幸,只能说环境的不幸。
今天决定改改文风,说说今年的夏天。
今年的夏天,好像比往年更热,酷暑难耐,这个七月终要过去,记得,小时候没有热的概念,是因为全球变暖的原因,还是越长大越怕热的缘故,我全然不知。
七月的路上,热气佛面,路上的洒水车一趟一趟划过。晌许,湿漉漉的地面更是热气翻滚,过后又恢复了干热的地面,完全忽略了洒水车的过往。
行人,车辆,都带着烦躁的心,在上面画着曲折的线。路边的树叶一动不动,满脸严肃的样子,俨然一副班主任的姿态。彩旗如双霜打的茄子,收起了她那一贯招枝飞舞的性子。“知了,知了……”提着它那快要冒火的嗓子干叫着,小鸟一声一声的哀叹,热啊,热。树下的牛,哞哞直叫,等待着放牛郎的到来。
村头的一角,大爷点起了烟,摇起了那掉了些许叶子的蒲扇。孩子的嬉戏声,还有河边“啪,啪,啪”的洗衣声闯入于耳。
晌午,是一天最热的时候,路上的行人寥寥,树上的小鸟,知了,热的说不出话,腾腾的热气弥漫的空中,热浪一股股迎面打来。村西边的二娃子,在家用勺挖着夏天的西瓜,看着发生的一幕。锅里里正煮着上午刚从地里挖出的落生,悠然自得。
火一样的太阳洋洋得意,用那激情四射的光芒辐射着大地。路边的小草趴着,花儿闭着眼在求饶,还有时不时从水里蹦起的鱼儿,我错了,放过我吧。
晌午过后,天空吹起了丝丝微风,彩旗开始飘扬,火辣的阳光柔和了许多。牛等到了它的放牛郎,小孩在河边玩起了水,洗衣的妇女在稻田里弯起了腰,金黄的稻穗映上了脸颊。
村口的大爷放下了他的蒲扇,端起了他的烟管站了起来,指着远处说了声,今天要下雨。
顿时,晴空霹雳一声雷,啪啦!天黑了下来,远处的雨越来越近。小孩不停的叫着,下雨了,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