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外人》

作者阿尔贝·加缪[法]

书中以第一人称自述,有所谓的朋友莱蒙,有情人玛丽,餐馆老板以及朋友赛莱斯特,阿拉伯人,莱蒙的朋友马松。

书中开篇第一段:今天,妈妈死了。也许是昨天,我不知道。我收到养老院的一封电报,说:“母死。明日葬。专此通知。”这说明不了什么。可能是昨天死的。如此冷漠的口吻,寥寥数语把母亲的死一笔带过,仿佛没有发生什么,仿佛是很寻常的一件事,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人隔岸观火。

而我不过是向老板请了两天假,像做一件极其不愿做但不得不做的事情般,去到母亲所在的养老院,为母亲守灵一晚然后第二天埋葬了她。其间我只是感到天气的燥热,而母亲的死丝毫引不起我任何的情绪,反而是燥热的空气让我感到烦闷。我甚至不愿去看母亲的最后一眼,不知道母亲的年龄。而守灵与埋葬母亲似乎也是一件很没有意义的事情,我的情感波澜不惊。反而一个女人在给母亲守灵时大哭起来,因为母亲是她唯一的朋友。而母亲的好友瘸腿的贝莱兹老人在毒辣的太阳下坚持行走三刻钟给母亲送殡,甚至因激动和难过而晕厥。我对什么都记不得,只有护士说的话,进退两难,出路是没有的,以及贝莱兹难过而泪流满面的脸还有印象。

母亲下葬后的第二天我去海滨浴场游泳,邂逅同事玛丽,一起游泳看喜剧电影回到我住处。我和玛丽就此确认关系。邻居莱蒙想要教训他的情妇,请我帮忙写了一封羞辱她的信,并称我为他的朋友。莱蒙教训了他的情妇他自己感到很高兴满意,在他的要求下我答应为他作证是他情人不尊重他。邻居老萨拉玛诺丢失了与他相依为命的老狗很难过在屋子里哭了一晚。莱蒙邀请我去他朋友马松的海滨木屋度星期天,我答应和玛丽一起去。

玛丽问我是否愿意和她结婚,我说怎么样都行,如果她愿意,我们可以结。她想知道我是否爱她,我说这种话毫无意义,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我大概是不爱她。她说那为什么又娶我,我说这无关紧要,如果她想,我们可以结婚。

在马松的海滨小屋我们遇到了莱蒙情人的弟弟阿拉伯人,他们想要报复莱蒙。莱蒙被他们划了两刀,后来我陪莱蒙出去他掏出枪吓退了阿拉伯人,他把枪给了我,我一个人走向海涛上的岩石想要避暑,却意外遇见阿拉伯人,我受燃烧的太阳影响,看到阿拉伯人闪闪发光的刀锋,不自主的扣动扳机,打死了阿拉伯人,随后又补了四枪。

我被捕后在狱中接受了几次审讯,庭长以及律师等人都对我个人感兴趣超过了对我本身所犯的罪恶。想起妈妈说的,到头来,人什么都能习惯。我对于监狱似乎也没有特别的感想,仍然像平常过日子一般。检查官说我在母亲死后第二天就去干最荒淫无耻的勾当,为了了结一桩卑鄙的桃色事件就去随随便便的杀人。他控告我怀着一颗杀人犯的心里埋葬了一位母亲。他说我根本没有灵魂,对于人性以及道德原则一窍不通。一个精神上杀死母亲的人和一个杀死父亲的人都是以同样的罪名自绝于人类社会。因此庭长宣判我将斩首示众。神甫过来看我企图让我接受上帝的宽恕,可是我对此不感兴趣。最后我对他发泄了一通被判死刑人的绝望,终于在即将结束生命前第一次想起了妈妈,我第一次向这个世界的动人的冷漠敞开了心扉。

以上是故事概况,头脑有点混乱,理不出思路。特别是当教士说每个人都是被判了死刑的人,今天不死以后也是会死的突然觉得很残酷,以前总是乐于接受生命是借来的旅途,而这样赤裸裸的真相让人看见生命的脆弱与无奈。我想生活中的我们是否很多是局外人,发生在自己以及最亲近的人身上的事情,我们是否是一副隔岸观火漠不关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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