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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毛毛虫爬进了我的尸坑
原来夕阳落下之后总有夜空
原来黄昏过后必须会有星星
而流星坠落在草丛
草丛深处最深的眼睛
不清晰的呐喊由远而近
又由近变得朦胧
只有不动的蚂蚁
仍然做着梦
哪里有风铃
哪里有海风
哪里有缤纷的彩虹
哪里有自由的环境
而脚步声代替了花香
在空旷中凝成一种歌声
唱出了朝阳的悸动
歌出了辰鸡的冲动
也带来了薄雾的轻松
雨水弹奏着小路的虚空
满地落叶画出生命的感情
老虎好歹穿过树笼
成为唯我独尊的王
雄狮用尖牙磨出
骨碎筋断的惊恐
一万零一只大雁
逃向了远空
花豹树上睁着
诡异的眼睛
好歹秋霜
不能将
草根冰冻
好歹夜气不
不能污染土壤
四处游荡的老鹰
最终停在犀牛背上
食物不关乎生命
饥渴无关系渴望
交错的手电筒光
是死神冰冷的眼
而每一丛灌木都曾读懂
而死神现在的心情
连星星也为之惊恐
夜空随时在移动
光明不会永远
属于一颗心灵
而我迷人的眼睛
在微闭时放光
一种幽幽的火光
诗集:不是故事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