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是学校的宠儿,长得漂亮,成绩又好。
按照当时的一贯认为,长得漂亮的,必有妖孽,被花花世界围宠着,哪来学习什么事,成绩自然好不了;长相普通的,自然内敛踏实,勤奋苦学,成绩好那是应有之事。
两者兼得的,那是老天爷不公平,也因此招来不少嫉妒和暗箭。
中考结束
中考结束,女孩回了乡下的奶奶家。每天跟着大人们往返田间日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酷暑的天气蒸热的难受,实在累了就趁大人不注意躲在麦秸堆旁的树荫下偷会闲,巴巴儿的盼着冰棍阿姨的“移动冰箱”。说是冰箱,其实就是在自行车后座上绑个泡沫箱,泡沫箱既保温也保冷,很是神奇,冰棍放进去,再裹上一层厚棉被,田间地头转悠个半晌午也经久不化。冰棍是那种最朴素的凉白开加色素,没有多余的成分,但最是解渴。含在嘴里,任由甜冰化作一股股沁凉,划过咽喉,抚平冒火的喉咙,再直冲胸腔,冰凉刺激到每一个细胞,瞬间全身清凉,再深嘬一口,色素融化的过分香甜,给味蕾一个大大的拥抱,来之不易的满足。
女孩打小生养在奶奶家,对田间农活司空见惯,淌水井下地窖、玩泥巴刨红薯…男玩伴们热衷的游戏一个不落,少了份柔弱无骨的矫情,多了份自强自立的坚毅。就这么一天又一天,似乎忘却了时间,也忘却了还有中考这档子事。
录取了
一日田间,夕阳洒下快要收工,女孩抬头,看见来人了,地头公路边停下两辆自行车,爸爸带着姐姐来了。没有过多寒暄,姐姐沉着脸道女孩没有考上重点高中。女孩脑袋一时放空,没有回应。紧接着,爸爸变出背后的录取通知书,在姐姐绷不住的笑声中反转了剧情,女孩考上了,不仅考上了,还是年级5个出线中的佼佼者,一如老师、父母、所有人的预期,女孩交上了满意的答卷。
没有假如
女孩告别田间,告别那个曾经发誓要娶她的发小,回到县城,准备迈向全新的高中生活。
假如,假如时光倒流,女孩愿意退出梦境,真实的搏击梦想;假如,假如时光流逝,女孩又愿意失去理智,沉陷在狗血剧情。高中三年,远比女孩想象所及的狗血,“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桥段历历在目。
征服
女孩的头永远是下意识的上扬着,从小学以来,在上学这件事上没怎么受过挫,一直是班里的佼佼者,老师的心头宠。这种骨子里的傲娇,加上漂亮的貌相,成了好多男同学眼中想要征服的诱惑。
比起皮囊,女孩更看重内心,似乎只有内在的强大才能抵抗一切的不安全感。外在的皮囊,女孩并不多自知,只是在别人的八卦口中得知一二。
无数个男孩闯进女孩的生活,或惊或喜,或明或暗。暗恋的有很多,大胆的,直接往抽斗里一封接一封的塞情书,吓得女孩直接扔出窗外;过分的,大冬天把女孩骗出教室,往脖领里灌雪;暧昧的,频繁以交流答案为名跟女孩套热乎;闷骚的,将女孩编造成单恋谣言的女主;闷骚加暴力的,当众将女孩拉出教室,跟他的家人拍合照;暴力恐吓的,晚自习直接堵门口,传话要送礼物。也曾一度,被数学老师过分照顾,被物理老师格外关照。
女孩像只傲娇的兔子,傲娇的晒出骄傲收割宠爱,又抵出保护壳,东躲西藏,随时隔离可能受到的伤害。
初恋
傲娇了十多年,在青涩的高三,女孩被一个叫初恋的东西收服了。
女孩的故事在继续。
-------- END--------
生活锉平了我们的棱角
So what
我们还有棱角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