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夜深了,陪孩子们看完由金庸的小说改变的电影《三少爷的剑》,又让儿子说出含有“鸡”字的十五个成语,出了十二个灯谜(事先我已经在手机上查阅好,记在了一张纸上),我便和小豆豆约会了,甚至有点迫不及待的味道,因为这本书马上就可以看完了。
小豆豆的小学生活着实令人羡慕,可以说无忧无虑,无拘无束,但又充满了无限的童趣,这一切,来源于她的校长,小林宗作。我不由想起课我的小学生活,想起了我的几位恩师,有兴趣的朋友,不妨和我一起,走进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那段快乐时光吧。
我的家乡位于滑县一偶,八里营乡南苑村,这是个人杰地灵、人才辈出之地,民风古朴,生活安宁,我八岁那年,父亲牵着我的小手,把我送到了村里的小学点,老师是老院的邻居,面试是数数,从一数到一百,尽管在家我已背的滚瓜烂熟,但当着老师的面,一想这次竟然关系着能否上学,我的小手就攥出了汗。面试通过了,父亲帮我交了二十块钱的学费,我就算是正式成为学生了。
我清楚的记得,开学一两天,放学回家,我们几个女孩子凑到一起写作业,我的心还没有从疯玩的状态中收过来,与学习一窍不通,倒是老师家比我小两三岁的二女儿,灵巧得很,一会儿就把题做了出来,我硬着头皮把头探到她的作业本上,想抄下来,结果猝不及防,等待我的竟然是她用文具盒打在我的头上,我的头皮猛然一紧,生疼生疼的,从头皮一直疼在心里。我讪讪然缩回来了头,无地自容,发誓以后定要认真听讲,不再抄他人作业。
后来上了三年级,全班同学都转到了大校,那是真正的南苑村小学,我在那里,似乎如鱼得水,因为努力踏实,老师们特别喜欢我,小伙伴也多了起来,听老师说要学查字典,必须人手一本,我和几个玩伴约好,周末去八里营新华书店买一点,向家长要了几块钱,骑着大梁自行车就去了。不记得路边的风景,只记得去到书店,挑好了字典,手里还有钱,刚够买一本童谣的书,想着婶婶家三岁小妹,就买了下来。后来,这本书想着还是发挥了些许作用,我没事就读给妹妹听,她倒是没听多少,我却感觉好极了,简单的有诗意的语言,读着读着,竟然背了下来。
说到作文,刚开始着实令人头疼,心中没话,写起来就像白开水,淡的没味,老师也头疼,当时的校长是周老师,他觉得一个班哪能都不会写作文呢,就让老师挑出来几名同学亲自辅导,我有幸被选中,但也很无奈,因为第一次作业就是让我们自己写一篇,想写什么就写什么,想怎样写就怎样写。我搜肠刮肚绞尽脑汁,不得其果,后来,硬着头皮写好《我的小妹妹》,交给周老师评阅,做好了挨批评的打算。周老师很严肃,静静地看着,我站在他身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脚步似乎很沉,不能挪动一点。终于,周老师看完了,批阅好了,问我怎么想着这样写,我以为是批评我写得不好,没敢吭气,接着他帮我分析了写的好的地方,值得肯定的地方,让我下次再写一篇拿给他看。
四年级之后,语文老师换了一位我们本村的一位男老师(其实,老师们都是本村的,只不过他和我一样,都姓刘,住在刘街)。我当时是班里的语文学习委员,除了负责收发作业,还帮老师在黑板上抄练习题,维持课堂纪律。记得有一次,天气炎热,在教室里抄好作业,我和同学去问老师题,发现老师在办公室的一张小床睡着了,我们小声喊了几声,都没有反应,看着老师光着脚,就恶作剧的找来小棍挠他的脚底板,等他发觉我们俩就一溜烟地逃跑了。后来的事就记不住了,只记得没有挨骂。
有一年冬天,姥姥生病了,母亲要去照顾她,没顾上给我做棉衣,我穿着上一年的棉衣,袖子老短,手冻得裂开了口子,结了痂,又疼又痒,还裹了脓,惨不忍视,同学小玉看到了,就把她的手套借给我戴,我怕把她漂亮的手套弄脏了,硬是不戴,她一再说没事,还硬着给我戴上了,我感动得一塌糊涂,顿时心里暖暖的。
侄女出生后,我的心里暖暖的,恨不能天天陪着她玩,有一次,我心血来潮把她抱到了学校,谁知不会跑的她也不老实,上课了,我把她藏在桌底下,她不是咿咿呀呀地说话就是爬,不让她动她就气的大哭起来,搞得课上不下去,老师也发现了,就让我把她送回了家。现在想想,真是搞笑,老师也够“奇葩”,发生了这样的事,还那么淡定。现在我已为人师,发生这样的事是断断不容许的。
奇怪的事,小学就这样过完了,留在脑海中的竟然都是这些看起来无足轻重的小事。这真的是“小事”吗?你不妨也看看小豆豆吧,也许,你可以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