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十几岁到二十几岁的时候,每个月特殊时期第一天,我会被它折磨的满床打滚,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在床上疼的掉眼泪,喝大量的红糖水、热水袋外敷,持续上半天,才能缓过来,这些年,体质好起来不再有这么强烈表面反应了,但是内部的反应却是明显的,会无缘无故情绪低落、感觉疲惫、无力,还容易发脾气。
这女人的生理周期在我这半生的不同时期表现的尤为剧烈。稚嫩的时期痛得我张牙舞爪,成熟的当下,平静的外表下内心被荷尔蒙搅和的也是张牙舞爪的。
平日里我是一个外人看来没有脾气的人,现实真不是的,哪有人没脾气、没七情六欲的?我一直通过文字和平日里的交流伸张我是个有脾气的人,只要是个人,都有七情六欲,都有喜怒哀乐,只是稍稍擅于情绪管理,除了生理周期,我很难掌控生理周期的自己。
昨天面对不肯吃苦苦药片的儿子,我简单粗暴的选择了灌药,早上面对不肯给我帮忙刷牙的儿子,我也简单粗暴的采取强刷,今天面对家长的不友善,我的回应是合情合理也带有立场的要求对方“请相互尊重”,也许平日里这些都不像当下这样简单粗暴,也许我会用讲故事、讲道理或者游戏方式让孩子接受苦苦药丸、跟他讲小虫子要吃掉他的糖来说服他让我帮他把牙垢刷掉,会跟家长更耐心的解释问题并完全不介意对方的质疑,然而荷尔蒙是神奇的物质,看不到,却时常被左右着,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你会被它牵着鼻子走,人生就是一场长期的修行,修为不够的时候,人格的体现就缺乏一致性,偶尔有些分裂,只是不同的人,分裂的程度不同,仅此而已。
小时候,我会不理解,为何母亲在帮我洗头发的时候,会突然因为我不够配合而用力敲一下我的脑袋,现在想来完全释然,也可能是母亲的那个时期,也时常受荷尔蒙的左右,平静温和的外表下那个深沉的内心,在某个时期总有一团烧的很旺的火,我的某个不配合的动作就是往火里添的那一滴油,这滴油会激发这团火突然烧的很旺,而那一个落在我脑袋上的食指第二个关节尖点的敲击,就是那一团突然窜起来的火苗,始作俑者当然不是我,而是母亲体内的激素,而结果是我和她都不想的。
这两天我陆续买了几本书,其中两本是李敖的,原先对李敖印象并不是太好,对方是个才子没错,并且已故,博学多才,我也完全认可,但是对方的书里,充斥着桀骜不驯和孤芳自赏,这点我有点排斥,当然了,仅仅看了对方几十页的文字,这样去评价他的文学作品显然是不客观的,但是目前看来,我可能要弃他的书而去了,至少是目前这一本。
我始终认为,时间宝贵,能规划出来看一本书的时间更是有限的,这样的话,我们只能精选出值得看的书。就像中学时期的我,身边的同学大多看席娟和琼瑶、看韩寒,我也试着看了一点,但是真看不下去,觉得完全没有看的必要,所以我选择了巴金、鲁迅、徐志摩、三毛、卡耐基之类的,被指缺乏情趣,也许吧,我觉得情趣是个人都会,我们需要的是一些其他的补充,不是吗?谁说不看言情的文学作品就不善言情的?完全不是这个逻辑,而是看对象,需不需要和值不值得。
一谈到值不值得,就又回归到理性的层面,显然又和情趣毫无关联了。曾经和几个画家朋友在谈论艺术创作到底是应该理性还是感性,有个大胡子画家说,他每次创作灵感都是来源于酒后,但一提笔立刻酒意全消,当然,作为东北人,大胡子的酒量好到令人发指,至少我从没见过对方发酒疯,即便喝倒了全场,对方仍然表现的绅士,依然能以礼待人,因为每回所有人喝到醉醺醺的时候,全场只有我和大胡子是清醒的,我是酒桌上不碰酒的人(我喜欢一个人偶尔喝一杯,仅一杯或半杯,人多了反而完全没喝酒的欲望),所以我是清醒的,而大胡子是酒桌上喝的最热闹的,确实永远喝不倒的。两个极端的两个人,最后,就是我俩还能说几句礼貌客气话。其他人我完全无法理解,他们醉酒之后的那副模样,或倒床就睡、或胡言乱语、骂骂咧咧,回去还能产生绘画灵感,简直就是扯淡。
但我完全认可,打动人的艺术作品的灵感,是需要某一时刻的内心深刻触动,产生剧烈的情感,激发出强烈的表达欲望的,后面大家一致的认为,灵感来源是感性的,而表达的过程,是理性为主的,其中的某些局部和笔触则伴随着某些强烈的情感。我想人生也是如此的。
我们总在感性的时候产生某种念头,执行的层面是随之而来的理性分析。比如适不适合去执行和实现,实现过程的一二三步骤该从哪里下手。所以说,人的一生,是感性和理性的碰撞,如果一个人只有感性,这个人就像个疯子或傻子,如果一个人过于理性,那么这个人看起来就缺乏情趣,行事刻板。所以做人几分感性、几分理性,是不是更为生动、有血有肉?这几分的比例,恐怕就要参考下孔夫子的中庸之道了……
(配图我是拒绝的,但是不配图似乎没有人有兴趣点开看看,于是,我默默加了张毫无相干的图片,博君一阅)
(未完,改日有时间再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