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浑身的运动细菌总是骚动不安。我与小时候的我,在外表上那是翻天覆地,基因突变的反差。现在虽然看上去是个斯文的美女子,可是我对打扮购物等一系列女性倾向性强的事务丝毫不感兴趣。
从小有多动症嫌疑的我,小学一年级就发展了一个跑友,就是每天一起跑步的一个男孩。我们两家住的院子在一条街的对面,早上鸡还没叫,我俩就在门口的大马路上接头了,然后窃窃私语着跑进清晨的雾气中。我俩每天看着马路由寂静逐渐变得人声鼎沸,河边的草地上晶莹的露珠折射出灿烂的朝阳。由于平时的勤学苦练,使我在学校运动会的选拔中脱颖而出,运动会结束后,几张金光灿灿的奖状便贴在了我家的墙壁上。
随着我转学去了濮阳第一实验小学,我和我的跑友也失联了。我只能孤单的在濮阳整齐的街上继续跑,一个下雪的清晨,天还没亮,我准备穿过几个路口去找我新的好朋友一起上学。正当我在寒风中哆哆嗦嗦的艰难前行,突然从路边的花坛后面窜出一位大叔,大叔上来就抓住我的手,把我往花坛里面的过道上拽。
我哪儿碰到过这场面啊,赶紧问大叔:“有话好好说,上来就拉这是要干嘛呀?” 大叔嘴里嘟嘟囔囔的:“我想XX,我想XX…… ”我心想大叔是不是精神异常,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不管他想干嘛,我也不能让他把我带到黑不隆冬的地方去。于是我使劲儿一甩胳膊,拔腿就跑。地上的雪已经挺厚了,简直影响我的正常发挥。玩命儿跑了两条街,回头一看,变态大叔已经没影儿了 ,我才放下心来,不紧不慢的向我的朋友家走去。
跑得快这个技能还是很有用的,关键时刻能救命。要不然那个大雪的凌晨,剧情发展可能演变成一部犯罪电影的题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