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设在沈铭扬的西泽庄园,这庄园本来就是沈家的产业,只是原来经营的比较单一,类似于植物园林,到了沈铭扬手里,沈铭扬将它进行了全面的开发,发扬的更为光大,才有了今天西泽庄园的规模。
本是要设在沈宅的,但老太太年龄越来越大,越来越喜静,除去寿辰一家人聚聚,其他的宴会一概谢绝,且说小辈们的事,你们做主就行了,并不想被扰了清净。除却几个老友探访,最近几年沈宅已经很少对外开放了。
门口的安保人员在检查到来者的请柬,来的都是社会各界的名流,来看看的有,带着心思来的有,老的奔着生意,或者攀门亲戚,小的带着一刻少女心,来寻白马王子,还有如严少这般来看好戏的。
当然,爱做梦的少女有,白马公子不常有,但遇不到如沈铭扬般的白马公子,遇到个其他的青年才俊也是不错的,能被邀请来此宴会的人,自然也差不到那。
沈浩然和沈浩天在门口迎接,虽说暗地里是选儿媳妇,但邀请函是以沈家的名义发出的,所以沈家三兄弟都在,沈浩逸自知不是主角,也最烦站在门口寒颤的那一套繁文缛节,早就溜了,在宴会的一角谈笑风生。
女孩子们打扮的花枝招展,有明艳的、有精致的、有让人眼前一亮的,场上自然是年轻人的天下,沈铭伟游刃有余般的周旋于宴会上,却一直未见沈铭扬的到来。
吴箐的目光在场上不停的搜索,迟迟不见沈铭扬,随去叫人寻沈铭扬。
沈铭扬在梓貅阁里抽着烟,一侧的沙发上,是随意的坐着的严少、傅向楠,还有东谙,严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嘴上还调侃着,“可以啊,你这都开始选秀了。”
几个人咯咯地笑着。
“你当真不去看看?我可是看到有不少美女啊!”严少闪动着眼睛说。
“你准备把舒心怎么办?”东谙突然插了一句话。
“向楠,今天可是也来了啊,这情况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傅向奇说。
“女人嘛,你沈总不会是想在一颗树上吊死吧?我以为你只是玩玩那,当真啦?”严少说。
沈铭扬从来不认为他的婚姻,需要其他人做主,即使他知道生在这样的人家,婚姻是很难自主的,但出国这几年西化的教育,加上经历了与黎芷的一段感情,让他明白什么是爱,相伴一生的人其是别人能做得了主的,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有了舒心。
舒心那,此刻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傍晚时分,大姨妈不期而至,沈铭扬说不回来了,她也再懒得出去。
每次刚来的第一天都是整个人虚脱般不想动弹,以前一个人,每次疼时都特别想妈妈,妈妈知道她这痛经的毛病,也只有妈妈心疼她,每次来了会让她躺在床上不要动,给她倒上一杯红糖水,或者是一碗加了红糖的白饭。
总是说,女孩家家的一点都不知道心疼自己的身体,给你说了多少次了,来之前不要碰凉水。可是舒心总是记不住,记不住大姨妈来的时间,并且每次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