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故事|禁忌之事
文／唐宋
那天我和一些教育界的朋友一起吃饭，聊天的时候，一位朋友就说了发生在她们学校的事情，据说一位离异的五十岁的女教师和一个90后男生谈了恋爱，一时成为办公室最热的话题。这引起了我的很大的兴趣，我只在欧美的许多电影里看过这些故事，想不到身边会有发生，这燃起了我的好奇心，国人版又会怎么样呢？因此，我找了好多的熟人旁敲侧击地打听这件谈资的详细情节，最后我梳理了所有的消息，汇成一个小故事，故将真名隐去，得来情节，以飨好奇心。
刘亚当，在农村里出生，村里周围都是绿油油的苞米地，家里每人分了四亩地（每亩地相当于一千平方米）。亚当十一岁的时候父亲在城里打工，不慎在绑钢筋的时候，从十多层的框架楼上坠了下来，包工头子说是亚当的父亲不按操作规定工作，给了十多万块钱就当了事。孤儿寡母，无依无靠的，都知道包工头都是黑白两道吃得开的人物，打官司不不一定能如何，如果惹急了他们，黑社会可不讲道理。同村的老张家就是整得家破人亡，至今找不到嫌疑人，找到了也没有用，先判个死缓，送些钱给监狱长，减点刑，花点钱，整个保外就医，这人就白死了。
刘亚当，十多岁了，也渐渐懂了许多事，了解母亲的不容易，他感觉自己就是地里的苞米苗，越来越大，但是也要人来照顾，他觉得自己快要抽穗了，母亲的身影经常在他的心里晃来晃去的，像门前的柳树一样，他常常想抱着母亲，给点温暖。
孤儿寡母，根本伺候不了这十来亩地，于是啊本家大爷过来帮忙，刘连生春天帮家里耕地播种，夏天帮着澹药揃苗，秋天帮着掰苞米打粮。一天夜里秋后的蚂蚱，在寂静的夜晚中，不停得叫。母亲的房间早就熄了灯，他感觉有些累得睡不着，这时候房门咯吱一声，然后吱地轻轻的长响后合上，传来摩擦的金属声。母亲的门也发出声响来，听到一声：春梅啊！母亲回答：连生啊，你怎么来的这么早。然后就是腰带的扣针与腰带头的轻微的接触声。漫长的寂静之后，穿来压抑的呻吟声，和大口喘气的声音……
这个夜晚亚当失眠了，人生的第一次失眠，脑袋晕沉，心中就像憋了一股火，这股火幽蓝，要烧进他的骨子里。他心中不禁想着母亲弯下腰做饭的情景，母亲微笑时嘴角边的弧度，母亲睡觉时有些发福的洁白的小腹，那是温暖如春的陆地，那是如晴天似雨天的摇篮。他觉得仿佛永远要失去了母亲，在心中默默地念着母亲，抱起身边的被子，被子传来温暖，像极了怀抱。亚当把头扎进被子里，眼泪流了下来，流过他正常的少年。
亚当，这时刚上高中，高中在全县是个不入流的高中，好学生都被一中、十中挑走了，这三中都是学习成绩底的，家里又掏不了钱花溢价上好高中，亚当也是如此，学校里大多数学生本来就对学习不感兴趣，如果一两个人还好，但是如果绝大多数人都是如此，他们的心思自然要在别处。自从有了互联网，生理卫生课早在手机上补得全全的。那些青春的萌动和精力旺盛的年轻身体，比干柴遇烈火还要猛，本来不学习的学生就非常活跃，会琢磨事更会来事，没有孔孟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动的约束，那玩意就是印在纸上的一排排的小蝌蚪，什么是支持枯燥的学生生活的支柱呢？爱情呗！据说女学生都要画点妆，男生可能书包里装点套。据说升学率非常高是百分之百，原来现在有提前批录取的学校，不需要高考就能进，这绝对是又去谈恋了。校园里的花开了，小蜜蜂从这朵采到那朵，经过交换的花粉，花朵要结出果实。又有诗云：
花粉
每一朵花支撑一个跳跃
绽放不是为了唯美
结成硕果累累
孔雀的尾巴燃放的烟花
不为羽毛的葳蕤
女子的华裳生长着草莓
可否包裹一场春雷
花的香水吸引蝴蝶
带走分泌的花粉
进入花蕾，慢慢陶醉
譬如情话，譬如抚慰
送走乌云，留下春水
原先亚当是好好学习的，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亚当不想学习了，他心中的那股幽蓝之火不时地熊熊燃烧。他观察了全校的女生，那些青涩的花朵他不喜欢，他喜欢成熟果实，最好丰乳肥臀，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成熟的感官，这种刺激马上能够激起他埋藏于内心的禁忌，就如好酒的人闻到了佳酿，浑身充满了渴望，内心的狂喜，犹如许久没有见到荤腥的猫一样。亚当喜欢上高三的一位女生，她看起来正是那个样子，够味道。
余兰起初并不喜欢这个比她小两岁的男生，她也有男朋友，可是当男朋友移心别恋之后，她感到了一种欺骗，对待感情也没有那么执着。这也源于一般的男孩喜欢苗条妖娆的女生，而并非如她那样的丰腴的身材。于是两人也就顺水推舟地在一起了，从散步开始，再牵手，再接吻，然后就是找苞米地。有时在放学后的教室，上演着意乱情迷的教室别恋，正所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随着余兰参加高考，亚当被失恋了，这一年的感情最经不起距离的考验，况且人欲无穷，食髓知味，亚当初尝了禁果的味道，就会继续下去，于是在高二开学之后，连续找个几个身材丰腴的高三学生，和他们做点形而下的事情，因为对于形而上他没有明白什么。
他和母亲现在保持着心里的距离，什么心里话不想讲了。这一天晚上，月明星稀，所有声音都遥远深邃，他又听到了开门声，隔壁的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还有一种他曾体会的声音。于是亚当蹑手蹑脚地来到母亲房间的门外，轻轻支开门，留出一条缝隙。房间里明亮的月光从窗帘透过来，昏暗地洒在屋子的地上，直到炕上……
亚当失眠了，不断在脑海里重复着几幅画面，这让他的心理产生很多变化，幽蓝变得更加深邃和明亮，烧的他的欲望如饥似渴。画面就像印在脑里一样，他用手指做了形而下的事，而画面却不断地在播放。
亚当的科任老师孙丽娟四十多岁，在经过多年的横向发育后，早已玉圆珠满，嘴角的形色像极了春梅。在那些画面萦绕头脑之后，亚当每每上她的课都有些魂不守舍，幽蓝之火烧的旺盛，身体有些不听使唤。听同学说孙老师早就离异了，现在好像和校长打得火热。亚当就利用各种机会接近孙老师，比如问问题，比如回答问题，比如请求帮助。
在孙丽娟和亚当的故事开始前，先要了解一下孙老师的人生条款。
条款一：包办的婚姻只有门当户对，没有情投意合。孙老师与前夫是介绍认识的，也没有什么深入的了解，主要是父母同意，觉得吃衙门饭的是铁饭碗。对于穷怕了的中国农民，没有比提高生活水平更高的理想了。结婚孙老师才发现，前夫愿意赌，往往是工资都不够自己花的，美其名曰和领导沟通感情，感情沟通不错，领导媳妇也沟通的不错。前夫喜欢水性杨花的女人，认为孙丽娟太土，没有女人味。回家后也没有什么沟通，形而下的事草草了事，往往吃完饭就溜达去了，家里和宾馆差不多。
条款二：男人不是没有好的，只是遇见的都是混蛋。过了七八年，孙丽娟与前夫离了婚，离婚还是前夫提出来的，孩子前夫领走了，毕竟和前夫一个姓。因为前夫又组建了新的家庭。孙丽娟和单位的一个老师好上了，这个老师还有家庭，主要是这个老师挺有魅力的：学问挺高，人也风流倜傥，算是圆了她的少女时对心中白马王子的期待。可是那个老师调了重点高中之后，就渐渐疏远了她。然后还用一句话伤害了她：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其实身边很多男老师都是顾家和很守本分的，不过还没有遇到。
条款三：人情债需要身体来还。孙丽娟那几天心情不好，于是就在上课时怼了一个调皮捣蛋的学生一拳头，学生家长就找到了学校，家长主要目地是为了讹点钱。孙丽娟被叫到校长办公室，校长说：这事可大可小，我只要在这个位置上，就不会让丽娟你吃亏的。丽娟啊，你不知道，我也过的不好，媳妇也是包办的，没有什么感情。我啊喜欢你很久了，一直不敢说，主要你也一直是有家室的人。可上天早就注定了我们的缘分啊，这件事就是我们的缘分啊，你放心我绝对给你摆平了。说完就抱住孙丽娟，啃了起来。以后，她就和校长不清不白的了。
孙丽娟自从经历这些乱马七遭的事情后，抗流言蜚语的能力有了很大的提高，有些走自己路让别人说去吧的孤勇。心里慢慢地觉得人生苦短，不如及时行乐，过好自己的生活，别人的语言都是站在不理解自己的角度去看的。道德这东西就没有给自己一个公平的选择，作为生活和命运的受害者，没有人能够理解自己心中的苦。离婚的人那么多，自己也不是单独搞不正之风的人，城市早就迎来四十年龄段的离婚潮。学生可以玩情感游戏，有的领导可以搞生活作风问题，为什么到自己这里就要用道德的标准来评判自己呢。
亚当觉得，孙老师身上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吸引着自己，她有弱女子的姿态，就像需要有个男人为她遮风挡雨。她的声音有种磁性的魅力，好像所有的坚硬之物都要融化，她的腰臀有种母性的光辉散发着一种别样的引力场。生命中就是有那么一个人让你对她产生一种无限的吸引力。
孙丽娟也感到了一种异常，刘亚当以前对学习没有这么上心，而且上课痴心的目光与那些认真听讲思考的学生不一样，他更多的时候是盯着她的身体看，有时候感到仿佛自己的衣服没有穿好露出了内衣。他的目光仿佛要飘向远处，有时迷离，有时炙热。这个学生问问题时，总是盯着她的胸部，还经常碰到她的手。
刘亚当经过几次试探之后，觉得孙老师并不讨厌自己，或者说她并不介意学生的对老师的一些想法。于是，他在作业本上夹了一封情书：
亲爱的孙老师：
你好，我很小就失去了父亲，和母亲相一为命（应为相依为命）。我曾经喜欢过几个高三的女生，但是我感到，她们太至嫩（应为稚嫩），相处起来有许多不高兴的事情。当我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克制自己不去想你，不去喜欢你但是就是不可组挡（应为阻挡）。我一看到你的身体就浑身火热，一听到你声音就感到非常舒服。我知道，你的生活也很不幸，我听别的同学说，你和别的老师和校长好过，但是我觉得你是一个好女人，他们只是单纯的想得到你的身体，而我更加爱你的这个人。你就像受伤的小鸟一样，需要爱情的呵护，我愿意一直做你的那个坚实的港湾。
孙丽娟看到这封错字的情书后，感到一种窃喜，从来没有男性花心思在她身上付出过这种浪漫。心中有种悸动在蠢蠢欲动，在她的成为别人的第三者之后，又来到新一层冲动的大门。她想到儿子比这个学生也就小了三两岁，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但是如果和学生谈起了恋爱，被别人发现了该如何面对这样的耻辱啊。她也同时怀疑这个学生是否只是三分钟热度呢？是不是和其他同学打赌了？是不是只是一时的新鲜呢？所有的这些，她决定当做没有收到这封情书。
刘亚当，没有得到意料的拒绝或者训斥，于是这种类似的默认，更加鼓舞了他。他开始继续写，自己写不好就抄网上的诗句。但是，它们都石沉大海。一天，下课后，他找到孙丽娟说放学后家长要见她，就在办公室见面。亚当，下定决心了，今天就得当面坦白，必须要得到孙老师，开除都无所谓。反正自己不是学习的料，大学念了也是白念，花了钱找个低工资的工作，都不如直接去社会上混了。反正绝大多数同学都认为学习没有用，这县里镇里有钱的当中，没听说哪个是学习好的。
放学后，刘亚当敲开了孙丽娟办公室的门，只有孙丽娟一个人，正在捅咕手机。其实孙丽娟，这时心中有些慌张的，玩手机就是转移注意力。刘亚当问道，给她的信收到了么。孙丽娟只能说，学生要把精力放到学习上这类的套话上。这时，亚当看着孙丽娟就像小麻雀一样在悦耳的说着，脸上一本正经的样子越看越觉得可爱，身体堆砌出的沟壑，散发着迷人的诱惑，胸口的火山仿佛点燃了内心的幽蓝之火。没有等孙丽娟说完，亚当如同饿狼似的，伸手扑向孙丽娟，一下子就从侧面抱住了她，用他从其他女生学习到的方式，用嘴先去亲她的脸颊，然后找到嘴，狠狠地亲了上去。这在几秒钟的时间后，孙丽娟反应过来，用力反抗，两个人如同在跳侧面的交际舞。最终还是年轻的男性更加持久，被强破索吻的孙老师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年轻的气息，还有臀部被抚摸的触电感，身体变得无力的柔软感，被学生所亲密的耻辱感，被人热烈喜爱的满足感，这些感觉让她流下了五感杂味的眼泪。
亚当感受到她的眼泪，油生一种怜爱，还有愧疚，就把她脸上的眼泪舔着，如同蜜蜂采蜜。孙丽娟感觉从来没有的呵护和爱意，同时还有深深地羞愧，她梨花带雨的说：混蛋，我是你的老师，比你大三十岁。亚当收回忙着不停的嘴，说：我明天就就不念了，从明天开始你就不是我的老师了。孙丽娟，有些惊讶问道：你胡说什么？家里能让么？亚当当即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他觉得，家里也没有钱哄他上大学挥霍，不如减轻母亲的负担。孙丽娟也觉得亚当说的有道理，这些学生真是在浪费家长的钱，都用来搞对象了。而后孙丽娟说：我们是不可能的，年龄差距太大了，也太没有道德底线了。亚当说：我看网上说爱情是超越年龄，超越国家的，再说你和校长在一起就道德了么？那个物理学诺贝尔奖的杨什么不是和他的学生结婚了么？两人年龄差得有五十岁了，怎么了？还都名人呢！
其实，这些道理，孙丽娟自从和别人有了一腿，早就懂了这个道理，而且她早就从许多思潮和社会现象中理解得更加深刻了：人戒不掉的是欲望。她更加想知道，这个学生的真实想法，人在冲动的时候，尤其男人在下半身思考的时候更能看清他的本性，所以也是一种考验。她不禁有些悲伤起来，这么多年自己的青春付诸东流，一只脚就要进入黄昏了，才有了这样热烈的爱情，自己还有多少的时光可以享受人间的情爱，过不了几年就要更年期了，以后还有什么男女之爱了？这时眼泪又流了下来，她突然觉得应当疯狂一次，才不负此生。她搂住了亚当，两人热切的亲吻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