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鬼起来吧!别再浪费时间,将来在坟墓内有足够的时间让你睡的。
昨天搬东西把自己的手指甲弄折了一截,今天下班后就去公司楼下的美甲店修了一下指甲,顺便涂了一个亮闪闪的蓝色。
美甲店的老板是一个瘦削的女的,长相记不得了。店面也不大,在公司附近拐角的一个角落里,去的时候店里没有顾客。推门进去的时候,老板正坐在沙发上翻看一个时尚杂志。
「老板,我指甲折了,你帮我做个指甲吧。」
「有几个价位,你选择一下。」
我买东西一般是先考虑颜色,尤其是指甲这样的,尤其考虑颜色。她指着靠门的一个椅子,我坐定后盯着她拿过来的色板选了几个颜色,最近自己主打的色系是蓝色和绿色。所以选了六个相近的蓝色和绿色,一会儿会从这几个颜色里确定一个出来。
在美甲店里涂指甲是这样的流程:先将手上现有的颜色清理掉,然后修理一下指甲的形状和长度,修理一下指甲周围的死皮,然后涂一层护理的油,再涂几层一个颜色的指甲油,最后再涂一层油。最后做完,整个指甲都亮闪闪的,仿佛是完成了一个项目是的。
本来想详细地写一下每一个步骤店家都是怎么做的,这会儿一想,这实在是巨大的工作量,能力有限,暂时还写不出来很详实的场景还原。只觉得店家的手抓着我的手指的时候,觉得很舒服。我想做服务的人,天生对人有亲和力。
店家也不聒噪,很安静地在那里做她的每一个步骤。店铺紧临着街道,期间还有一个三岁多的小孩和两个大人从马路上路过,那小孩上身穿黄色的套头衫,裤子是灰色的运动款。其中一个大人的他妈妈,经过店门口的时候和他妈妈说着什么。
在店家做指甲的一个小时里,我扭头看过窗外,街对面有新华书店,有好伦哥。说起新华书店,让我回忆起了在定西读高中的时候,每到周末就去新华书店蹭书看。说起好伦哥,两年前自己在安定门住过一段时间,地坛西门对面有家好伦哥,有次自己想吃披萨就进去了。结果当时刚好是小学生晚上放学的时候,店里有十多个小学生在吃晚饭。场面非常地壮观和热闹。
后面我扭头回来看店里的装饰,整个店不大,门口的斜对角放着一张单人床。床上放了一个薄薄的棉被,床头放着一个烧水壶。那水是用来泡手的。我坐着的凳子前面就是一张桌子,桌子对面坐着店家。再往后就是一面白墙,墙上贴着一个海拔,写着:韩国半永久美妆。海报的大半部分是一个美女的图片。沿着海报的九点钟方向,是一个挂在墙上的白色的格力空调。做指甲的一个小时期间,空调还自动开过几分钟。当时听到空调的声音,还抬头朝墙上看了一眼,温度显示是二十四摄氏度。
等做到一半儿的时候,有个姑娘推门进来,说想做一个指甲,需要等多久。店家稍微抬了一下头,答道:还需要十五到二十分钟。就算是说话的这当口,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停,不由得在内心为她的专业默默赞了一下。话说那姑娘进来后就坐在店家刚开始坐的那个沙发上,拿着手机和自己的朋友发消息。我看了一眼,她拿的手机是粉色的iPhone 6S,拿手机还套了一个带钻的手机壳。坐定之后,她朝店家说:我先问问我朋友什么时候过来,我在等她。如果她过来的早,我就不做了。等过了不到五分钟,她说,算了,今天不做了。她朋友很快就过了。店家又和她寒暄了几句,她就推门走了。她走之后,小店里又恢复了静谧。说是又,是因为我俩一直都没怎么说话,我在自己的世界里神游,她专注地在做自己的工作。
这种静谧让我不止一次回忆起有次和前同事打羽毛球的经历。那是个周五的夜晚,大家下班后约在前公司附近的学校里打羽毛球。自己平常不怎么打,因为水平很烂。那天有个刚来不久的男同事,不晓得怎么搭档的,反正我俩一来一回打了快半个小时。期间都不怎么说话,只是专心的打球。跑步、走动、接球、发球等。那时候的那种静谧让我有种做爱的感觉。就仿佛周围的世界消失了,只有当下的这件事情和当下的呼吸。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仿佛是一切都停止了,你置身在波动的中心。周围嘈杂也好喧闹也好,你天然地自带一个打开的降落伞,它为你撑起了一个宽阔的空间。
今晚在小店里体会到的静谧也是这种感觉。可能和今早自己冥想了十分钟有关系吧。和自己的内在发生连结可能是我未来一段时间的生活重心。
重新翻开「深度瑜伽」这本书,书里开篇的一首小诗给我很多触动,附在这里,作为今天文章的结尾:
旅程
有一天你终于明白
什么是你该做的,于是开始
即使周遭的干扰声音
持续沸腾,
即使整个空间开始震荡
越来越大,
那个熟悉的动力拉着你
双膝前行。
“我要改变!”
每一个声音继续叫喊。
但你还是继续往前。
因为你知道你要做什么。
即使身旁风传刺骨,
即使他人的消沉
如此骇人。
这是诗的前半部分,后半部分就不附到这里了。
重新翻开「深度瑜伽」这本书,书里开篇的一首小诗给我很多触动
最后编辑于 :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