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可爱我祝你生日快乐

“你要记好了,以后我要送你一列地铁。”

“要真的,大的。”

“嗯。”

“能装很多人的。”

“全车都站着。”

“不要装椅子。”

“只有你能坐那种。”

“别人坐下去都会喷水的那种。”

“嗯。”

“要是他们都坐我身上怎么办?”

“地铁变身地铁侠打他们。”

“哈哈哈哈,幼稚死了你。”

“……”

你好,我叫杨豪杰。

这样奇怪的开头,会不会让你有点不知所措,反正我一贯自诩为算个怪人,这也不算太奇怪。

现在是十一月十七日的将近十点。

现在是十一月十八日的十点多一点。

刚刚的我在陪你聊天,然后一个人以不同的身份和语气和两个时间段的你在说话,十分独特的记忆。

我不止三岁,我当然识趣。

这是杨千嬅歌里的词,也是我该用来回复你总是用来形容我的那个词——幼稚。

这是你给的一面盾,我总跟你说,“没错啊  我就是幼稚啊  你能把我怎么样呢”。这样的我果然真的很幼稚,虽然我也想有的时候能够表现的更靠谱一点更成熟一点,把自己想要的藏得更好一点,不要让人一眼望下去,便对我有了最主观的印象,就像你说的,你总是被认为你很傲,虽然我知道你并不是那样子的人。我也总是说你呆,我没有带贬义,就是想说,呆呆的,还蛮可爱的大概就是你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

我没有用错词,第一印象。后来的你总让我觉得很厉害,我也和你说了很多次,“张可爱  我觉得你是一个  很厉害  很厉害的人”一个只是呆呆的,有点可爱的人是得不到我那么高的赞美的。

我也说,你是我见了第一面,就很想认识的人。从刚开始的好奇和试探性的接触,到后来几乎成为习惯的每天都会找你,总觉得好像和在手机那一端的你总是会有说不完的话题,我想和你说那只啄了我眉角的大公鸡,也想和你说那个失手把我摔在地上的邻居。就是认识了以后反而不想错过陪你的每一天。

又该再起一段,因为上一段写完是一周前的事情了。

这一周又发生了好多的事情啊,虽然很想在这里写得文艺一点,但确实,那种方式让我很不习惯,还是写些家长里短的东西吧。比如我们班突然就进了学院四强,真令人开心;比如今天的期中考试卷发下来了,我没有忘记我想拿绩点四点五的愿望,我会努力的;比如分享了相互间好多的秘密,比如你那张刷卡时我从来不敢看正面的一卡通。

我们有时从嘻嘻嘻哈哈的画风会突然有一个断崖,话题压抑到我们每个字的回复都是小心翼翼的,如果真的要为那一种情绪找一个比较贴切的形容词的话,我想大概可以用这句话来形容:

                    诚惶诚恐,受宠若惊。

我揣度着,在你把你的一些生活分享给我的时候,你是信任我的。

被信任的感觉真好。

虽然你的世界那么的单纯,接触到的人好像也只能分成好人和一些不那么好的人,确实没有十足的被称为坏的一些。你总说你觉得很幸运,身边会有很多对你很好的朋友,可你好像却没有很努力地想为谁做过什么。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我也经常觉得自己很幸运,被人信任着,被人讨厌着,在风里雨里的时候也曾被人抱着说有我,我也很希望我可以成为这样的人。汪曾祺先生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好人,但我确实没什么时间做坏事。”生活其实很辛苦的,哪怕想想那些甘之如饴的,生活还是很辛苦的。生活已经那么辛苦了,我要忙着去喜欢那些我喜欢的人。

好像从来也没有仔仔细细的说过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该是个什么人。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其实我是个很会讲故事的人,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嘻嘻。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也是一个很复杂的故事,我要给你介绍一个人,她叫陈雨露。


我的朋友陈雨露小姐

六月十七日,上午十一点三十七分,勇士与骑士的第六场,库里最后一节被罚下。我打开微信,给一个库里头像发了消息:

“冷静”。

然后我收到了来自她的语音消息,我扭头看了看窗外,阳光明媚不像是会发生什么坏事的日子,冷静的喝了口水,做了三次深呼吸并站起来做了一个伸展运动,屏气凝神的点开:

“我去你大爷的!”

“你个雷霆球迷别在这跟我瞎逼逼我跟你讲!”

“这要是在奥克兰,这裁判出门绝对会被打死的!”

一如既往熟悉的哭腔。

……

她叫陈雨露,耳东陈,雨露均沾的雨露。

“陈雨露我忘了跟你讲,刚才的语音我是外放的。”

陈雨露我还忘了跟你讲,这件事在我看球生涯中尴尬程度足以排到前三,大概仅次于雷霆被勇士三比一翻盘和二月八日库里5秒超远三分绝杀雷霆。

勇士应该是雷霆的天敌。

天敌,指自然界中某种动物专门捕食或危害另一种动物。

她叫陈雨露,陈雨露的陈,陈雨露的雨露。

我只是想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名字,倒不能讲是俗气,只是觉得名字搭配上一个几乎没有形容意味的词语,很奇怪。后来知道她有个姐姐叫陈白露。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白露。听名字就觉得这个人让人很舒服,很有诗意。她说她姐总说她不像个女孩子,活的特别糙汉样。又总说她姐姐是多么美多么美。我想,她大概是他的爸爸妈妈闲来无事又一不小心于是生了个她来给她姐姐做陪衬的吧。一个叫白露,另一个不能叫黑露,也不能叫西米露,于是施舍了个名字叫雨露。大概就像村口的狗蛋与二丫,在一个奇怪名字下茁壮成长着。

还有,我叫杨豪杰。木易杨,英雄豪杰的豪杰。

我叫杨豪杰。木易杨,英雄豪杰的豪杰。

初中也算一条好汉,大块吃肉,大口喝酒,拿过处分,作为一个小班的人却常年稳定在全校倒数前两百。初三下半学期原来的同桌被提前招生招走,于是成绩开始平稳的直线上升,我就怀疑那小子跟我八字不合,犯冲。

于是,一二年九月,我拿着一个跌跌撞撞上了诸中的分数跌跌撞撞的走进了诸中。

高一也算一条好汉,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倒也没拿处分,就是有一些微不足道的小成绩,比如两次英语考试分数累计没有达到一百分,比如和我们班男生一齐的不懈努力下,我们班曾有过八门学科六门倒数第一的辉煌战绩,比如校领导不得不做出提前划分文理科的决定。

唉,这些都是我不值一提的长处。

其实我想说,大概我自带老鼠屎属性吧。

2013年3月份,开学。

大概这才算我真正开始我没羞没躁不知恬耻的高中生活。

报到那天,春寒还没褪干净,阳光倒是温吞水一样的舒服。

大都是不曾太过熟悉的面孔,除了与些熟悉的相识打了招呼,也就算是在这个新集体中扎了个营。班主任是年级颇大的男士,教的是英语,想来我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

日子就在这样的满腹心思缠绕里慢慢的挪着。

我知道了那个寝室的小眼睛原来是学霸,那个班里的死胖子原来是学霸,那个嘻嘻哈哈的宅男原来是学霸,课堂上能和老师争得面红耳赤的人原来是学霸,那个走路有一点点奇怪玩很幼稚的游戏的人原来是学霸。

原来我还是个废柴,生无可恋。

人以其不善克人之善无异于以卵击石也,若非独辟蹊径不可存也。当时就是这样的想法支撑着我在各科主课的课上看完了一本又一本的小说杂志,像是弃置了眼前唾手可得的财富而选择了做一个拾荒者。我读的很多也读得很杂,却很少有真正的收获。顶多也就是偶尔记住了一两句不知所言却格外好看的句子,偶尔顺手也就写进了作文里面用来凑字数,往往还能得到个不算太低的分数。当时不是很愿意融入后来的这个班级,和周遭的人也来往的少。晚上还是习惯同以前的狐朋狗友凑一桌吃饭,大家也都总是胡扯些新鲜事博人眼球。

“豪杰,听说你们班有个挺漂亮的姑娘啊。”

“见鬼了,我自己都没听说过,你是从哪里听得来的。”我大脑过了遍班级里的女生,却没什么特别印象深刻的,夹了筷芹菜,在嘴里发出脆响。

“好像叫陈雨露来着,挺有名的。”

“不认识。”然后又夹了筷芹菜,还是很好吃。

……

我是真不认识陈雨露,虽然对这个名字有一点点模模糊糊的印象。好像是班主任让几个课代表轮流做自我介绍的时候。有个语文课代表好像就叫是陈雨露。

我当时刚睡醒,她的位置在窗户旁边,有点逆光,就看到一个小小的影子,看上去是个女的,然后就揉了揉脖子看书了。那天的那本故事会还是很好看的。

回去后我问同桌,“诶,我们班是不是有个叫陈雨露的啊?”

“哦,坐在那边的呀。”他拿眼睛瞥了下,然后又开始玩他那烫的有些卷的过分的头发,我同桌叫李桢华。

我伸着脖子看了眼,小小的,长头发,好像一直在笑,看不太清脸。这大概就是我对陈雨露的第一印象吧。好像自从在别人嘴里听到过某个人的名字后总会不自觉的对这个名字拥有的主人产生些礼貌范围内的好奇。反正,我记住这个名字了。

然后第一次有来往是陈雨露打扫卫生打扫到我们那一块,我刚看完一本书和同学闲扯,看到她,习惯性的说了句“妹子,怎么又是你啊?”

她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了一下,然后抬头看我一眼,“你的校服能不能穿得更骚一点?”

我当时斜着身子和同学聊天,一只手搭在椅子背上,别扭的弯曲着,校服的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倒了肚脐眼的位置,于是本来就松松垮垮的校服在我肩膀那一块敞开的有些过分,看上去并不像一个正经人应该有的样子。

我有些难堪,便说了句习以为常的脏话。

顺便也认真打量了下我眼前的这个姑娘。不算白,但眼睛很好看,虽然我后来总是形容她眼睛占了半张脸,而且果然是小小的一个。

还好及时的上课铃提前结束了这场小闹剧。

李桢华在看他的篮球杂志,嘴角有一贯的弧度,有些嘲弄的意味,不知道他刚才是不是也听到了那句关于校服的评价。我从他桌子里抽出本杂志,又把头埋了下去。

当时我一定没有意识到后来我们三个人后来居然会有那么多的故事,后来当的的确确发生了那么多巧合的时候,我总在怀疑,如果当时能够忍住。把交集的时间再往后面推一推,会不会好很多。

但确实,我并不后悔认识这些人。

反倒感觉,三生有幸。

我已经记不太清初中是因为什么原因被老师调到了讲台旁边。

也记不太清高二又是因为什么混蛋事被老师流放到最后一排。

那个时候的日子过得真快,每天除了哈哈哈哈就是卧槽你个傻逼。

我倒也算混的不算太差,有了些好朋友。高二来了个转校生,叫潘超,开学第一次见时我刚剃完光头没多久,头顶上只有短短的一截头发,他后来告诉我他当时觉得我这个人可能不太好惹。分到了一个寝室,后来我们俩成了惺惺相惜的好伙伴,没办法,六人寝只有我们两个学渣,他只是考的不太理想,我常年倒数前十。现在我们两个依然偶尔联系,打个电话相互调侃咒骂着,房间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虽然我成绩烂,但我从没放弃过一颗装逼之心啊。挣扎了可能有一个星期的样子,在化学老师又一次说出:“这种试卷几个都考不到及格你还考什么大学啊。”后,我又把头低了下去看我的《故事会》。

好啦好啦,够啦够啦,我承认我是破罐子啦。

破罐子就不该努力的,反正没结果啦。

高二和陈雨露和阿花都更熟络一点,印象倒没怎么变。

然后是上学期的期末考试,考最后一门前的那个晚自习,放假的气氛已经让这群青春期的少男少女都有些按捺不住的骚动。找阿花聊天,看到陈雨露在那里和他说话,我眯着眼睛在旁边笑。那天阿花告诉我,他喜欢陈雨露,我说,哈哈早就看出来了,然后有点慌张的逃了。其实我很想在这里写“我拍了拍阿花的肩膀,带着我一贯的二愣性格,说‘卧槽,牛逼啊!’”可好像真的没资格那么写,我好像忘了告诉他,也忘了告诉其他人,其实我好像也有点喜欢陈雨露。

喜欢是有多喜欢,有点喜欢又是多喜欢,好像有点喜欢又是多喜欢?

等过了寒假,我也忘了我好像有点喜欢陈雨露。

然后还是和阿花和潘超和其他好朋友,“哈哈哈哈”或“卧槽你个傻逼”。

然后的然后,莫名其妙的和陈雨露成了同桌。

怎么就有点开心呢。

于是我每天都有将近一半的时间能感受到陈雨露。

老师你这是在逼我犯罪啊。

凭借好朋友的名义,顺理成章得了许许多多的交集。

她有时会聊起些囧事,有时会聊起她的小伙伴,有时会聊起她的女神姐姐,我总是拆台,说,希望有一天你能叫我姐夫,小姨子。抖机灵我很少输,陈雨露也容易被我哽的只剩白眼,有趣。

我的草稿纸上有时会矫揉造作的划拉几句句子。又正巧她挺赞赏我那时候更傻的文字,不过倒是因为如此,又更接近了一个人的喜怒哀乐。

也是那时候了解了她更多,她爸爸,她妈妈,她姐姐,太乐瘟帝(那是她家两条很有故事的狗,也许下次可以讲给你听),陈雨露。嗯,排序没错。

高中很少有异性的同桌,能像我和陈雨露一样相处的那么活蹦乱跳的,总是会更引人瞩目一些,总是被旁人羡慕,也常常对自己庆幸。并不是对陈雨露的存在而感到美好,而是偶尔想起这一段时光和这段时光里几乎饱和的快乐时,总觉得自己是个幸运儿。

偶尔会发笑。

像是痴呆儿。

故事有回溯以往的能力,反义词却往往结伴生长。

然后是暑假,没有陈雨露,没有阿花的暑假,是高三前的最后一个暑假。

记不太清到底是暑假中哪一个令人昏昏欲睡的午后了,打开QQ百无聊赖的翻着,再然后看到陈雨露这个熟悉的名字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打开了这个灰掉的头像,莫名其妙的输入了想说却不敢说的话,莫名其妙的感到害怕于是关掉了所有网络等那句消息发送失败。

我好像盯着等了很久,一直没有出现发送失败的红色感叹号,我长按消息点击了删除。然后安心的打开了网络。

“陈雨露  我喜欢你”

“高考结束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我想大概是不会被看到的,有一种完成了某种仪式的解脱感。然后我感受到了一个愤怒的灵魂的咆哮。

“我今天问太后借手机上QQ ,你跟我说这个!”

“我今天就是不舒服然后想要我姐来接我,结果我一上线就看到你这个!!!”

……

我有点恼羞成怒,像是入室行窃的贼,被病重的主人抓了个现行。留不是,去亦不是。但是看着屏幕却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光明正大的窃喜着,行径十分的无耻。

我小心翼翼的掩藏着,摸黑的走着夜路却不敢点灯,他们都知道阿花喜欢陈雨露,那是不是这样的话,我就是错的。并不是没人提醒便能掩盖过这错误,阿花是我很好的朋友,陈雨露是我很好的朋友,仿佛这样就应该很好,是我太贪心了一点。

高三开学的第一天,零零星星收拾着东西的同学们。我看到陈雨露傻乎乎地坐在位置上,然后看到从后门进来的我,一下子笑开了。

再然后换了位置,潘超变成了我的同桌,阿花就坐在我的身后,而陈雨露就隔了些位置。换位置的那一天她在我的手臂上写了一个小小的TAT,我朝她笑了一下,我好蠢啊,连想说的话都不会说,之后偶而看到她坐在位置上逆着光的一个小小的剪影。

我和阿花还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两个人靠得太近总是会露出马脚的,也许早已心知肚明,但都不知道怎么开口怎么解决,又仿佛只要不说开,这样的关系就能够一直下去,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高三搬出了寝室,在外面和一个小学弟合租。高三学业的压力总是沉闷的让人喘不过气,空气也是粘稠。惹得人也很是烦躁,喜欢上靠着栏杆向下俯视着,也变成了习惯。

好像有一天太后跟我说:“豪杰哥哥,我以为你说你喜欢陈雨露你是开玩笑的。”

原来你们早就知道了啊,其实我也以为我是开玩笑的。

再后来发现晚自习结束会从同一条路走,便很欣喜的告诉陈雨露晚上能不能陪我一起走。

讲完了我眼里的故事,便应该有个戛然而止的结局。

陈雨露和阿花在一起了。

至于为什么,那是另一个故事,嘻嘻。

再再然后,我们三个人在散伙饭后又成了好朋友。

我有个好朋友,她叫陈雨露,陈雨露的陈,陈雨露的雨露。

我只是想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名字。


嘿!张可爱!

我想大概你也会有许许多多不解的地方,但大概你也不会再开口问我,可能你也不明白为什么我要在这里放那么一长段的故事,我也不太明白,我好像只是喜欢给你讲故事而已。给你讲你没有见到的的,而我却确确实实经历了的,很荒唐的,我的十八岁。昨天你和我说了一个梗,我却没能笑出来,因为这个故事和我想告诉你的这个故事其实也很像,我们聊到了那些喜欢你的男孩子,你要好好珍惜他们啊,他们都曾经是渴望并且以自己的方式温暖过你的人。你说你很幸运,因为你确实值得,你的朋友都是小天使,因为你自己也是小仙女啊。

可能你真的是对的,我是那种很幼稚的人。

可能你实在是错的,我只是习惯这样表现。

微博上看到一句话“在大多数生活里我都是善解人意的的,不刻意给别人使坏,也能看出别人的尴尬与否,也看得懂他人脸色,如果有一天我让你感到不舒服了,你可不要想太多,我就是故意的。”喜怒随心,自在一点也就罢了。

我知道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说

                        张可爱生日快乐

村上说:“你要做一个不动声色的大人了。不准情绪化,不准偷偷想念,不准回头看。去过自己另外的生活。你要听话,不是所有的鱼都会生活在同一片海里。”

未来太远,我只想珍惜还能看见你的现在。

我赶在你的二十岁之前认识了你,大概文艺的人会说“余生请多指教”但我更想用下面的语言描述我和你的相识。

于是也绕了个远路,也兜了个圈子,也看到了你,于是我蹦蹦跳跳的闯进你的生活,带着大概会很好看的笑,向你伸出手。

“你好  我是杨正直  很高兴认识你”

用我一贯不爱标点符号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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