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几天就过去了,一如既往的无聊,同时我最近做的梦也越来越血腥,如,被女鬼头给分割,就像切豆腐一样容易,没有一丝困难,很难想象柔弱的手臂能把人头切成俩半。
又或者被女鬼拧下脑袋,不管如何,那些黑色的斑点又回来了,我怀疑我的梦镜和这些黑点有关但是我却没有任何证据,如果我去警局报案一定没人会相信我还会觉得我是个疯子,因为做白日梦愚蠢的人这让我很苦恼,把自己的头发挠的和一个鸡窝一样继续小丑帽一样的可笑,我夸张的挥舞着双手,更像一个小丑了,沮丧的躺在沙发上双腿外扒靠在书桌上面。
我的工作状态越来越不对劲我便辞职了,女鬼不在只有晚上才出现在梦境里,如今我感觉它就在我旁边。不,在这样下去我绝对会疯的 ,我不敢想象我被送进精神病院的恐怖现实,于是我接通了姜鑫的电话,但是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很快电话就被挂了,没有任何征兆。
这对于我的状况无疑是雪上加霜,总之生活越来越艰难,那天早上头疼的欲裂,我请了假期去医院看病,医生在经过一些严密的检查后告诉我的大脑没有什么异常,但是我觉得不对劲,不管是街上行走的路人,还是那些熟悉的街坊邻居,在那一刻都变的不真实起来,好像有一层雾霾阻隔了他们的关系。
我总能幻听一个女人在叫喊我的名字,我起初没有在意以为是隔壁邻居叫错了名字。
但是我马上反应了过来,现在我隔壁的邻居前几天就去旅游了,而且虽然公寓隔音效果不是特别好,但也不是特别差,我越发觉得居身多年的小公寓变得可怕了,我就是这“怪物公寓”体内的食物。
我变得特别敏感,哪怕一滴水滴落在洗手台上发出的水滴声都能引起我的警觉,厕所里传出滴滴答答的水滴声就像死神的低吟,宣告着我的死亡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