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五月二十号的次日凌晨一点十九,我做完了杂事躺在床上脑中翻过一页页你我的零碎画面。也悲也念,一路走过,终于有份心情与常人无异。
查寝后整理相册,偶然翻到高考后当晚躺在摇椅上的自拍,没滤镜不化妆的自然清纯,眼睛里有光,放下压在心里许久的重担,对未来有着未知地无限期待。我做了众多常人不能理解甚至自己过后即厌恶的事情,伤害了你及她们,虐待着我自己千疮百孔残破不堪肮脏丑陋的心脏。六月六号晚我把你的告白情书转手交给赵,强烈的惶恐不安及自卑让我在临别的前夕仍选择逼自己入绝境。谁又能想到近一年后的自己会回头探寻,妄图你在原地等待。可笑至极。回顾我短暂十九年生命,正是这样自己做出的一件件可笑之事将我变成这副鬼模样,虚假做作,不堪入目。
前日打开MONO,读了关于萨特和波伏娃旷世之恋的一篇文,深深为之震惊,心想,我所渴求的爱情模样不正是这般吗,彼此以抛弃家境身份学历外貌等以独立自由的纯粹“真我”状态相爱,突破性欲情欲,撕裂世俗道德戒律地爱着,允许众多第三者的存在,深信她们的出现仅为增添人生感触获得精神上另一角度的启发与享受。事实上,我也希望我们彼此有朝三暮四不受对方爱情捆绑的权利,在牢固的精神联结上建立肉体与物质的结合。
可现实是,我们彼此都顾虑多于勇气,自卑大于爱意。小心翼翼地像个裹脚女人似的走两步,每天都有莫名其妙后退十步的理由。心里想着你我要如萨特和波伏娃,实际上约定着数年生活后养猫还是养狗;嘴上说的坦诚,连学校都不肯透露;讲着独立自由,转头告诉父母恋爱消息......这样的事太多,都厌了
或是两周前思修课上无聊要你个讲故事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希望了,那是我最后能给你更是给我的稻草。终于下狠心说了再见,未成想竟可能是我们的永别。
最后,感谢你今夜的决然,让我终于渐渐接受拒绝的事实。爱不爱你,信不信你,这次,我不用有答案了
凌晨两点半,困了,没有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