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新加坡歌手翁素英潇洒唱到:“从来不怨命运之错,不怕旅途多坎坷,向着那梦中的地方去,错了我也不悔过。”假若时光可以倒带,带一点歌词里温热赤诚的血涌和力量,给我们的高中时代,那么,现在的境遇和人生会有不一样吗?
10多年前一个不太偏远的关中县城,被寄予敬意和传奇的小城最高学府里,这里风水良好、建筑大气、园林俱佳,从来不缺少懂事听话守规矩的好孩子,这里有大把经过现实套路被批量生产的合格作品,有的是可以的用来温柔对视的赞许目光,求知的课堂里大多是吞咽了真实声音点头埋头的模样,顺从萌呆的微笑后面唯独缺少一个青年为了梦想努力的勇气和选择,如同被困住翅膀的小鸟,即便后来揭开绳索,也被剥夺了亲吻天空的自由本能。
一个本可以大把做梦,能靠着本真去感知,不用为选择的对错承担太多的年纪,一帮小城镇孩子们,以合理期许的方式被压抑着未来生活样式的可能性。
后来终于知道,一个从来没有为自己梦想和挺身而出过的孩子,结果大多是,当孩子成为青年,被一心护仔的亲人帮他规避的危险和障碍挡住去路,不得不重新来过一次,成人后往往需要花更多的精力将这一课补上,必经的生痛叫你终身铭记。
等外出4年求学小城青年们到了22-24岁这个年龄段,就上演着一波又一波折翼的天使离校飞翔、险象环生的种种,大多数,从这天才开始一个人翻山过海、脚底火烧的真实人生,事实是,梦想稀缺不懂拼尽全力、不能自主盲听同辈大流,换来屡屡的风吹雨打淋,这是一条再也不能回避的成长通路,那是本可以在心智渐熟的16、17岁,就依着天性,自由长成的:男人的冲锋性能,女人的独立魅力。
《夏洛特烦恼》里的中年屌丝男主,在一场迷梦里穿越回高中,毁掉了罩在身上的绵软麻木假体,畅畅快快跟刻板权威的老师打了漂亮一仗,疯狂追逐音乐梦成为大牌、主动撩校花得美人表白,即便这是一场无厘头现实意淫,却引得80后观众集体追忆,他做出了许多人想去做,没有勇气承担的梦想和真心,是一代青少年集体焦虑的激凸,有多少真欲望、攻击性被打压,如果再能回到高中,不要看着梦想被阉割,请在真实的世界活出自己。
在这个万众脑热、鸡血上涌的高考前1天,我还在考虑用怎样的心情去敲击文字,话语又到嘴边,如果高考已经不能,也不要荒废了自己的路,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风筝,不论它代表什么,只要你曾经勇敢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