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互联网时代来临,世界变得越来越通透,距离变得更近了。然而广闻世事,这些年来总是觉得“变化”很多。我们一边惊诧一边适应又一边唏嘘这世上有很多东西都不复存在了:尤其是人与人。
时代勿庸置疑在变化,否则何来发展?世界失去的东西很多,命题也很大。然而最感喟的还是人与人之间。木心说:“认清世界的荒谬,是一个智者基本的水准。”这话我赞。可是区别在哪儿呢?区别就是在于在你认清之后你如何去面对她。婴儿自哇哇坠地后第一声啼哭越是响亮除身体比较健康之外,还有一种赋义:那就是坚定与勇气。想想也是,话说这人世间哪一种人没有烦忧?几乎没有。汪曾祺临行世间最后一句“这世界玩够了”的这一种旷达古往今来参透者有,不多。
先说说人与人之间最频繁的驱动:利。记得二十年前我曾向很多人借钱。这些钱有用于自己图谋事业的、生活支出基本维持的、或临时应急,总之,活得很真、也很洒脱。但从没有打算不还人家,事实上也是这任多年来也是践行它。同时也借出去很多钱,也还有石沉大海的。人家不还,天南地北也无法去追。再说想想这世上,尤其这几年疫情,谁不难?可是纠结的是什么?人与人之间没有别的东西了;有时候是不敢联系旁人,有些时候是不敢接人电话;向人推介一个普通的项目也是战兢得很。更别说叙叙家常理短,叹叹人世沧桑与易逝。于是更多时候将自己封闭在香茗茶台前,看看浮沉。有些人,如果你对他(她)没有价值那是联系起来很累的一件事情;
再说说人与人之间的基础东西:情。现在看起来它与利几乎不可分割了。以前的世间可不是这样的,它们可以游离。我不否认现代仍然有情义与利益不截然联系的交流方式。又比方小年轻人恋爱,基本的生活条件最好都是有才能更润滑双方的感情发展。以往的那种:咱有双手,勤劳本份,该有的总会有的恋爱忘我忘世的豪情现在几乎是情感奢侈品了!你别做太多的梦,据说这个世界上有20%的人的梦只有黑白两色。不久前的全网刚落定的顶级流量明星玩弄世间,败坏人间的戏剧半落幕。让人感叹有网粉竟为偶像可以献身、可以意念劫狱、可以去死,这人世间还是有不顾一切的跑偏的“真情真爱”告白的。只不过不是对凡夫俗子罢了,对的是对生灵施了咒的魔,他可以享受这些人间的美好而忘乎于他也是肉体凡胎,其实在我这或比我慧俱千百倍人那:也就一小丑。这个世界需要作家,尤其是敢从意识形态上说真话的人;尤其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联系偶尔必须清明的瓦尔登湖畔,否则充斥太多的东西在里面,心就那么大,即便是走到尽头也就是随波逐流来世上走一遭,走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也更不知道这个世上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哪些人真正痛惜这一路陌上大闹一场无论得失浮沉都是风景都是定数(不会很多);
最后说说上述两者结合这世界的:行为艺术。一个久久没有联系的人来了电话、一个莫名自己没有下单的快递、一个诚挚邀请的项目推介、一个几几宴请赴宴的通知、一个酒店在APP上的挂价XX元起、一个足不出户就能赚到钱的项目、一个让你躺赚的理财工具、一个流量非常大的专业品牌加盟、一个深夜突然而“自然”的微信陌生人加好友......让人局促不安、让人不辨真假、让人嘻笑天天上当,当当不一样、让人怀疑,无路可走!可是:我们仍然要去努力挣扎、辩别、生活;仍然被太多的绑架而要去日出挥舞挣脱束缚才能日落安心去复盘甄别去期待明早的美好……
世界的确失去了很多东西,不仅是形而上的。我们失去的信任、信念、信仰;得到了险情、灾情、疫情。通整个人类、自然、天道。从前有不好的,从前有慢而好的;现代有很好的工具、理念,现代也有不好的纷争繁杂。远离家乡住在漂零的租房里填充梦想而舍弃自己精心装扮的房子;抽着短暂快乐而假意心旷的卷烟不停思索人生而心惊顾及各种不健康的滋生;不停的网购满足生活的各种必须而心念苍生实体经济是多么的艰难;
世界是失去了很多东西,可能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平衡;世界失去了很多东西,但一定不要失去自己。
——余晋 北京 海淀
2021.8.5香山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