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忆《香蜜沉沉烬如霜》,真的是心动不已。旭凤是凤凰,而凤凰,《诗经 商颂 玄鸟》暗示道:非梧桐不栖,非竹实不食,非醴泉不饮,而我还想加上一句,非锦觅不爱。是东升的旭阳,是涅槃的凤凰。而锦觅则应了那一句诗——花开似锦觅难寻。
锦觅你真可爱呀。把涅槃的凤凰当成乌鸦,后来又怀疑他是喜鹊,险些把所谓的那神元精丹给炖了吃了;糊里糊涂的越过彩虹桥,把冥夜的真龙当成小鱼仙倌,把他误当成放鹿的,还不明就里举出齐天大圣曾经为弼马温后又飞黄腾达的例子来好言安慰。
你吃了陨丹,灭情绝爱,之后真的是对爱恨情仇一无所知,对世间情爱没有半点认识,一心只知道贪玩,洒洒脱脱,不想被拘在这狭小的水境之中。对他人对外物对水境之外的世界充满好奇,就像个孩子一样,天界走一走,魔界闯一闯,最最放不下的便是那百年千年的灵力。
想着有一次端午节,你那个时候已经潜逃出去躲在旭凤的凤栖宫里当一个小书童,为了积攒灵力好快快列位仙班,一口一个粽子,直到偷着摸着谈了20个来吃,揣这个肥鼓鼓的肚子,关键是这些粽子全部都是一年的灵力,四处打探,心有不甘,发现旭凤那还有一个,肆意讨好,半哄半骗地拿到了那一个有500年灵力的粽子。
真的是个没心没肺的小葡萄,哪怕知道了自己是自己曾经调侃过的花神之女,哪怕牵扯到自己的父亲——可能是天帝,可能是水神,你丝毫没有任何的嚣张跋扈之气,可能是不懂,面对这意外的身份,只觉得好奇。面对旭凤的爱护关怀和强势维护,甚至赠送定情之礼,你也是恍然无觉,你心里打的那些小算盘令人忍俊不禁,其实殊不知别人已经频频误会了你的意思,别人一个劲的脸红心跳,你倒是一个劲的乐乐哈哈,真真活成了一尊弥勒佛的模样。
是啊,你什么都不懂,每每就是那歪打正着的几句话,反而弄巧成拙,一步步把你和旭凤推向更深的情谷,简简单单,随意烂漫,这可能是你最初生活的模样,也是你的母亲花神所寄予的未来。碰见了一只烧焦的乌鸦,喂了他一口蜜饯,你才知道了,世界上除了萝卜,韭菜,花,鱼,乌鸦,喜鹊,原来还有男女之别;也正是碰见了这只涅槃的凤凰,你才知道了,你会怦然心动,你会撕心裂肺,你会爱。
剧情一步步推进有反转有铺垫,一点一滴,随着那华丽的文字和带着调皮气息的臆想,层层推进,逐渐深入。发展的高潮便是在订婚仪式上在背后的一刀,旭凤转过来,他转过来问你,魂飞魄散之际仍是想来问你:
“你可曾爱过我?”
“从未。”你说。
你的那句“从未”,没有半点犹疑,没有半点犹豫,置身事外的我心里一痛,想想真正当事人会是什么样的感受,是不是身心俱疲,神行俱灭。
可惜你后来还说了一句,
“爱?爱是什么?”
可惜那个人,最有资格回答你的那个人早已倒在血泊之中,再也不能来回答你了,你终于把那个一直领衔主演的陨丹吐了出来,你痛彻心扉,昏死过去。
可见,爱情这东西,陷进去了,便愈陷愈深,自己还懵懵懂懂,欲擒故纵也好,欲拒还应也罢,谁又能说得透?讲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