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我们执着追逐人生以为成功的事情。见鬼的是,苦恼是常态,开心的事也多但未必可做可选择;你总发现有多双的眼睛,和针砭时弊的言论,纵使有些听起来那么刺耳,看起来那么难受,可你也许不会想还有比这承受更快乐的事情。
也许是一直并不太认真,似嬉戏一般和真实开玩笑做游戏,你会想这十岁、二十岁、三十岁应该是怎么样的吗,你永远不会知道下一块巧克力的味道,真是个白痴,你还相信开挂的人生啊?我们只是尽情做自己的表演,得到这样的开心与快乐,附带收受那些水到渠成的所得,不至于穷困潦倒。
他说“我总觉得你像一个人,书呆子,反正我不信这样的会实现”,就是那样的迂腐理想的人;她说“你怎么不像他们一样写出包含深意而又优美的文字”。我知道,人在一个小圈子待久了成天都想着小圈子这是很惯式的思维,并不怪谁。我是他们,这很需要范围;不是孤独,而是孤独最浅显的表露。看过山水,经阅画卷,平凡淡然的是我们要面对的常态,重复一个又一个的故事而不失兴趣的神往。不会看到天使般的面孔,也难听到银铃般的笑声,因为天使的面孔太多还带着魔鬼的面具,一生要笑能笑想笑的事太多,更不明所以了。
仿佛记忆的思绪中有太多的平凡,所有经历过的像是亲切的怀念,会在失眠的黑暗中催眠。人的个体本就是复杂而深入的,如果再两两关键起来,这种高度深度和广度是那些方程模型所不能刻画的,是那些理论所不能描述不能预测的。还有外部其他造成的更多环境对于你的当下造成的影响,就更不会知道明天还是意外?也许不是所有人都想有那样一个深度挖掘的过程,他们大多那样执着而简单。在他们看来,大多是无趣的,而在于上升到一定高度的人,他们一定会理解并尊重这种差异,他们大多自认为自己相对别人也是怪异的,他们深刻清醒的知晓那些痛苦是意味着什么,话总得说给懂的人听才有趣,不然你总得把天聊死不成。
我相信总有一天再回头看那些年堆积下来的尘埃会不会厚成一本书,再用一两句话把书合上,而后就成零星的尘埃。总觉得那三两句话的道理无非人云亦云,遗憾悲催的是你并没用它来改造客观现实,不去解决实际问题,那当然就成了道理都懂,可那又怎样。这样来说,对于那些已知晓的东西何尝又不是一种温柔的嘲讽呢,至少我还愿面对这种嘲讽与挖苦,而你是彻头彻尾的缩头乌龟。
我想我们应该大都是复合型人格,这并不保证你有没有表演型人格的倾向,但大概只要我们分裂型人格只要不太夸张或如凡事在一定限度内,理应是可以被包容的。我们并不会知道,倾其一生要执着追求的会是什么?就像严监生咽不下气的原因是两根灯草?还是像袁公路一样抱着玉玺死不瞑目?其实应该从某种层面上来讲,他们很幸福,他们知道想要的东西并用一生乃至生命来捍卫。而想想吧,有些人就比较可悲了。当然总有太多的人质疑,这样想有何意义?不就是骑驴看唱本又老生常谈的故事么。对于人生中我们常思考的而又想不通的大多不了了之,这是无奈。突然边说边发笑,我也竟然要这样来描述它,没什么,因为这样让人很专注很舒畅啊。快乐果真是自己的,就像在喧嚣中销声匿迹,隐藏在茅草屋下卧雨听风。这样的时光我并不必像曾经那样在考场上抓耳挠腮,高度专注导致眼花缭乱而焦灼,也不像为了苛求功名利禄咬文嚼字,只为我像阿甘一样爱吹口琴给他带来安静祥和快乐般的兴趣。我们源于一点一滴真切的现实生活,却又实实在在的高于它的存在,我们偶尔将其渲染成灵魂或者心智。或者总逃避不了他们说成的,乱七八糟。
我想大抵会是这样,我们说着各自的语言希望有那样的一个听众,而飘忽的尘世往往像隔绝的真空,你听不见我的欢笑怒骂,我不懂你的呓语鼾声。在大多疲乏的专业学习后,我们不断的背书又抄书以试图在记忆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却不曾像从心态上与科学上都是忘的最快的部分,对于没有兴趣的东西我们甚至应该不会有超过七秒钟的记忆,强行解释它,然后利用完毕就立即忘掉,可曾想那个强行灌注的过程痛苦凄惨,而忘却也就分分钟。生活之中大多数之事,往往可以类比,真是重在参与;也许写下千万字的论文让你语言干瘪,而写这些流言散字好像永远不会终结,一旦开始就没结束。其实往往又很同情那些想说些什么却又一言不发憋在内心的痛苦,那样的沉默才是最深沉的。
我常常会在那些一样的时候挽救自己,以宽慰人世风尘中要带给我们的沧桑。岁月的痕迹并不留情的刻画我沟壑成渠的容颜,却不愿带走饱受风霜依旧年轻的真心与善意。
我猜想过我也能编写出那些趋颜附世的话语,誊写出那些供以看客开心的字眼,可惜那样的东西也许很受人欢迎但未必真实,或者要绞尽脑汁圆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洒脱的人生追求里,没必要有那么多的牵挂,我总爱取名给那些理想中人以淡淡,轻轻的来,又轻轻的去。你看我,时常听花开的声音,看鸟飞的痕迹,还有那些朝阳的升起和夕阳的落山,不也一番趣味么,只是他们总说花花草草无情,还把他们拍的那么丑,有什么意义呢。我无非想替他们表达一下或者帮我表达一下,毕竟大多数事情是不用问有没有意义也没有意义的。
我曾一遍又一遍的描摹那些好看的字,那些优美的诗,或者经典的话。然而字写的丑,即使走心也只是工整些,也许这也是冥冥之中的意思,让我翻看那些日记的时候才发现,随性亲切而真实。有时候那种异样,可能正如别人骂白痴一般,还好我是个厚颜的人,对于一切的批评称谓都能尽收囊中,我们总能原谅那些残缺的部分。我们常常遭受苦难和挖苦,这这个过程中依然能保持善良平静的未必有很多,我们一定程度上并不能真的客服人性的弱点,但是及时调整依旧不会影响生活的常态。
偶尔我也很想我的老朋友们,他们有的真如前人所言大多寥寥余烟,也许还有些真切实在的,他们正在世界一角挣扎祈祷。我们并不责怪时光所带给我们的伤痛,也不责怪过去到现在所产生的悲哀,过去一刻的真情是实实存在的,那一刻就是所谓的简单而幸福,我知道一切的相聚和离开,我会意将来明明白白。
他们有的也许正如我这样假设他们而设想我,那可能是好一些又值得安慰的情况。毕竟,我们总不会活在过去,都会有未来。我参与你的曾经,你拥有你的现在,在余生为数不多的回忆中,你依旧那么浓墨重彩,即使你佝偻成画,我也会想起曾经的笑靥如花。流水尚且如此,又怎么抓的住流沙,想他(她)?就听听风声,看看雨下。我偶尔回想起“好运不会眷顾傻瓜”这句,我觉得它极有可能是错的,只有傻的人才会真的幸福,但愿我一遍又一遍的祈福能化作你们真实的好运,让你们在真切的现实中披荆斩棘走向向往的巅峰。就斗胆借用二姐赠的小诗来感怀一下吧。
“渡口白雨成行,蓬舟摇去无方,但愿别途宽广,虽失莫忘”;
“檐外白雨成行,恍惚当初景象,其间少年不老,虽失未忘”
“行遍山高水长,故眼里一片心乡,俯身自梦尾拾取,悠悠流光”
“此生若有余梦,怎惧半生悾惚”
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