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经验仍然不断的在语词间表现出来,柔软的猫一直在花园的露台上晒太阳。东方语境下的典故和西方语境下的原型仍然在无意识中被呈现。在地球村里站着或走着,诗人的思维如果包容接纳即被反复杂糅,陷入无限星空,自我归于尘土。
诗人的看始终不是看,是觉察。只是诗人的脚步到处晃悠,他的眼光比较飘忽。他的感念到底是不是有特别的意义,就要看他斜刺里射出的那支箭,是不是插到了历史的腰眼。那些风华年代的诗人,慧眼拾珠,其乐无穷,那种快乐感染世人。那些因年龄老去而不拾风尘的诗人,偶尔抬眸,不是因为他看到了光,而是因为他看到了光芒,也令人吃惊。
诗人活在自己的心境里,别去打扰他们。无论他处境安好还是处境不堪,无论他行走在自己的路上还是别人的路上,都不要叫醒他。出了这个心境,诗人能不能活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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