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仲阳文章——来不及认真的年轻过,就认真的老去


“真的绅士,不谈论别离了的女人和已然付出去的青春。”这是村上春树《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一书的首句话。看过的人可能知道村上所讲并不是我今天这个意思,可既然又碰到了,也只好勉为其难的谈上一回了。以这样开头,确实是挺难为情的。

        以前好读古语诗词,虽不精深,少说还是有一些心得。只是有一句不同,即“得之淡然,失之坦然,顺其自然,争其必然”。也许看过很多版本的说法,不过经过排列,我还是喜欢这句。当时觉得这句话颇有智慧,便让它占据了我微信签名长达两年时间。不过也是和它不能成为“知己”,最终还是抛弃了它。

        后来读书时看到李开复的座右铭:有勇气改变可以改变的事,有胸怀接受不可改变的事,用智慧分辨两者的不同。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才知道这句话出自《圣经》。显然,这是一句箴言。如今,再次碰到村上这句“杜撰”的箴言,好比是三过家门,我又岂有不入之理。


        茫茫“识海”,和它三次相遇,可见我们之间的缘分着实不浅。可之前不甚熟悉,虽再次相见,也确实不知道该来上一个什么样的“开场白”,方不至于尴尬。这种场面就好像一个多年单身的青年,遇到了那魂牵梦萦的女神一般。虽没有歇斯底里,可总是要破冰的,默默无言只能错失。细细想来,这句话看似很大,大如浮生千载,大如天生万物;实则很小,小至家长里短,小到细务琐碎。正如是“为大无外,为小无内”。

        “你年纪也不小了……”,这是家里老人希望我相亲时常说的一句话。诚然,虽然已年过三十,但还不至于老了,毕竟今年才刚跨过这个界限。回首过往十年,至今我有得到哪些东西吗?房子好像没了,车子也早卖了,票子也与欠条相抵了,小家庭也跑了好几年了。此时的境况真可以用一无所有来形容。本应该伤感落寞伴随,可似乎我无心无肺。不,确实有那么一次,酒后想要哭出来,最终还是让它憋了回去,也只有那么一次。或许是酒精的缘故吧,晚上便有了“笑人间风光,转头便尽,有多少,凄凉意!”

        所以,说得到时漫不在意是不可能的,即使有,旁观者的几句“捧言”也会让你心生窃喜,这无可厚非。说失去时漠不经心也是不可能的,即使有,当再看到相同景象也会让你联想到自己的过往境遇,这也不必挂怀。因为“不动心”这件事,即使“心学”的集大成者阳明先生也没有做到,何况吾等凡夫呢?因为他会告诉你,“心即是理,得之动心是理,失之动心亦是理。天下又有心外之事、心外之理乎?”好吧,这也是一句谎言,是我随口编造的。

        说个不胡编的,“让往事随风,都随风,都随风,心随风动”,这首歌也曾脍炙人口。风是自然。它随风飘去,成过眼云烟,是一种自然。我想到这,听着这首歌来书写接下来的文字,也是一种自然。这些文字被有缘的你看到,如果能给你带来启示,这是一种自然。如果没能给你带来益处,也不必懊恼,因为这是一种必然。过往中我刻意追求过很多,不过都没有得到,反而是我并不在意的地方有了收获。这或许也是一种自然吧!

        “因为无能为力,所以才顺其自然”,我并不喜欢这句话。并非是“无能为力”,而是因为勇敢面对,用心去追那“必然”。就像三毛说的那样,虽然我们已来不及认真的年轻,但是还可以选择认真的老去。“有胸怀接受不可改变的事,有能力改变可以改变的事”,或许说的就是如此吧!如果你也认同的话,不妨打开音乐,听上这段音乐——《认真的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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