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日,一篇网络公益筹款文章登上新闻平台话题热议榜。文中提及一位名为梁某敏的25岁女研究生,为救住院的父亲向男友提出“预支”8万元彩礼钱,但遭拒绝并在之后被拉黑。
一石激起千层浪,网络上对该事件的看法不一,各种说法都有,作为旁观者的我们,无法界定当事人的对与错,在道德与社会现象中,我们看到的是更多的社会现象,或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成千上万的人身上,只不过他们的事情被大众熟知而已,看看我们的周边,因为彩礼、因为金钱导致感情破裂的数不胜数,这不得不让人深思。
五年的感情,因为一句“预支彩礼”而相忘于江湖,几个月的治疗期加上5年的感情,互帮互助是一直存在的,不然也不会在交往了5年后在最艰难的时刻成为路人,消失在各自的视野中,或许是无能为力或许是心力交瘁,最为重要的是万恶的彩礼,自尊受到了挑战,出自交往五年的研究生女友之口,选择了决绝。反观研究生女孩,百善孝为先,在筹资救父的路上,或许根本没考虑那么多,只是错把彩礼当作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在焦急中就算是研究生也没法躲过世俗。
从该事件来看,男女双方都没有错,错在了社会的不良风气、错在了世俗、错在了无能为力。“彩礼”二字,在当下绝大多数男同胞的心中,那叫一个痛,是永远无法开口的心病,尤其是农村孩子,更加的突出。
古籍《礼记.昏礼》上载:“昏礼者,将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庙,而下以继后世也,故君子重之。是以昏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皆主人筵几于庙,而拜迎于门外,入,揖让而升,听命于庙,所以敬慎重正昏礼也”,其中的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迎亲都会馈赠礼物,形同当下的“彩礼”,而女方出嫁娘家会添置数倍于馈赠之物的物品,称之为“嫁妆”,这套礼仪,在华夏大地广为流传,十几年前,我们黔东地区农村都还是延续这种礼仪,在请期(通期:通知结婚日期)时男方会杀猪送到女方家,用途就是女方需要通知亲朋好友,而肉是最实在也是较为贵重的礼物。同时买好给女方的东西如衣服、首饰等,象征性的包红包,红包数也是根据女方亲戚朋友的户数而定。但是从纳采到迎亲,不是称为彩礼,而是当地的叫法,比如拿八字、定书子(书信)、通期等。
不知从何时起,“彩礼”走进农村,从刚开始的八千一万到如今动则八万八起步,让多少农村年轻人及适婚家庭谈“彩礼”而色变,美好的爱情从此变得有了铜臭味。记忆中,以前寨上那些姑姑、姑婆出嫁,叔公太公们都会陪嫁嫁妆,请木工做家具,送亲时还得请人帮忙抬家具,那个时候没有彩礼之说,更没有金钱的交易。
要知道,我国人均年收入3万,其中有6亿人月收入仅1000元,广大农村群体,收入并不高,如果是三口之家,不吃不喝年收入也就3万左右,而礼尚往来是必不可少的,还不能得病。在农村,现在存款十万以上的,少之又少,沿海及发达地区除外,但是在我们当地及周边,是不争的事实。动则8万8起步的彩礼,多数家庭结婚时都得举债完成。
按理说,结婚,是原本两个家庭共同扶持一个新家庭,但事实上,多数却是扼杀男方家庭。如果说彩礼是面子,是攀比的渠道,那儿女的幸福呢?在彩礼上,多数家庭会置办相应价值的生活用品,同时还会添置更多的陪嫁品,但是少数父母仅为面子而活,高彩礼不退不说,谈陪嫁嫁妆——省了,无数的新婚夫妇,不是在四处借钱的路上就是在长期的还债路上,哪有什么幸福可言。
在这种陋习下,不管是文盲还是研究生,都逃不了世俗的眼光,根植于心的社会陋习已然成为了年轻人的社会价值观,面子比一切重要,不管是当事人还是父母,都在为该死的面子活着,哪怕背地里自己或家庭遍体鳞伤。
回归事件的主题,如果说双方摒弃陋习,在取与舍中找准定位,回到风雨与共,换种方式沟通,换种方式思考,也不会因为一句“彩礼”而被棒打鸳鸯。作为看客,不急于评论当事人的是与非,首先得思考下事件背后的社会现象,自己何尝不是身处陋习的大染缸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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