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人累困得没办法写日记,今天也是人累困得没办法。
昨天的日记是今天早上八点起来写的。
昨晚也不知怎么,明是休息天,也没做什么事情,中午还睡了半小时的,人却那样的累困。
开完会回去是晚八时半左右了,下的大暴雨,车前玻璃的雨水是直接往下流的。
回去吃了点东西,把下午扯的莴苣给邹和琳送了些。下午问琴行老师,老师说不要莴苣,已经连着吃了一个星期的莴苣,人都要成莴苣了。
没有练吉他也没有写日记,甚至连书也没有看,就是在沙发上躺着,又去到床上躺着,头痛眼睛也痛,到了晚11时,说不行了,人累得不行,要睡着了。
宝说她也累,但还是让宝子把作业给做了。窗外是闪光雷暴风雨,在飘窗那写作业的宝子说,外面雨下得好吓人。
睡着时,关了电,但因为没有拉窗帘,一会一个闪电,宝还有些害怕。
我夜里又醒了两次,四点多六点多,醒来宝又是都没有盖被子,光着个肚皮。
风很大,北风6级,风呼啦呼啦的,以为很冷,但是却不是很冷了。
穿个带点绒的袜子,穿吊带长裙,一件短针织开衫就可以了。
想买衣服,想穿新衣服,淘宝上看了又看,买了件白色衬衣,又买了双小白鞋,凑200减20,53+136。
控制住,没钱买衣服了,在等着这月的工资。
听豆包唱《太想念》,‘爱的往事一件件件甜蜜的蔓延,你的影子一天一天天拉长了思念……’,真好听,今天吃完中饭后躺床上嗑南瓜子,看一个标题为,‘落魄富二代找精神病充当女友,结果竟走了桃花运’的电影解说,竟然看湿了眼睛。
不相信爱情这件事,并不是不相信爱情了,而是不相信我会拥有爱情这件事。
把保罗·奥斯特的《布鲁克林的荒唐事》看完了,还可以,是可以看下去的小说。
保罗·奥斯特集小说家、诗人、剧作家、译者、电影导演等多重身份于一身,被视为是美国当代最勇于创新的小说家之一。1947年生于新泽西州的纽瓦克市。
眼睛累,不是很想看书了,翻了几本书,接下来看的还是帕慕克的书,《我脑袋里的怪东西》。
写完日志,吃了根香蕉,吃了个面包,吃了个苕,去到琴行是上点了。
去琴行前去加油了,现在的油是八块加了,随便加加就是300,唉,只是人过舒适了就不愿意再不舒适了,说是骑电动车,但是天气真的暖和起来了,又是风,又是太阳的,也并不愿意骑电动车的了。
练琴也是练得不走心,人就是不走心的。
回公司去到五楼,换工作服再去食堂吃的饭,昨天开会,说倒班的人去食堂要注意着装,因为科室的人上班都是穿的工装。
看工作计划,今年12月底是要完成集中监控的,到时有二十几人来倒班,就热闹了。
会很吵吧,这样已经下班都没任何力气了,到时,那样的吵,下班是只能躺着什么也做不了吧。
中午没有睡午觉,人事郑让我下午2时30分参加一个给领D测评的会,我来办公楼,人事郑又说一会传给个表给我,我说表帮我全填一百,我先回去睡吧,下午要上班。
回到宿舍躺下,郑又发信息,说不能睡,还要谈话。我是心里不能有事的,就睡不着了,太阳穴痛,人烦得不得了。倒不是为了说要谈话,而是回到宿舍也快三点了就快要上班,是没办法入睡的了。
好烦好烦好烦,怎么这样的烦,做卫生好了。
做卫生可以让一个人的心平静下来,可以驱赶烦恼。把阳台上的花草浇了两电饭煲内胆的水。
起来想把不穿的鞋子全给扔了,看了下,好像也都是可以穿的鞋子,又都舍不得扔,其实有三双鞋子去年一年都没有穿过。
把那只灰猫用剪刀剪开了线,把里面的太空棉全掏了出来,掏出几大袋子棉,把它泡水里,放了几勺洗衣粉浸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