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的风依旧是那么的让人无奈,让我一个南方的落寞青年,总能在这风声中想起一出又一出。
在温柔的水乡一呆就是十八年,突然来到这躁动的北方,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自来熟。每每寒暑假回到家乡,总会不自觉的感叹那么一句:这天儿可真潮啊。到底是南方塑造了真正的我,还是这两年北方的生活对我影响更大呢?而我又到底是谁呢?
从记事起,我就是那个头顶光环的“别人家的孩子”,但又有多少人知道其中的苦。只因父亲的个人喜好便让我抛弃了热爱的乒乓球而改学了钢琴。从那座冰冷的东西搬进我的家门时,我便再也没有了周末,只为了完成老师布置的每天练琴两小时的苦差,当时的我从来没有从钢琴上抚摸出它任何的温度,有的也只是和我母亲对抗后落下的无奈的泪水。小学时和我父亲的一次对话让我至今对我父亲有着说不出的隔阂。那次考试的失利后我父亲竟然质问我:作为班长为什么考不了第一!当时的我愣住了。。。难道说当班长就一定得考第一?当班长难道不是因为同学信任我,不是因为我对班级的热情或是我自身的品德,或者是我的那一丝帅气(小学时就颇为自恋)......难道就是因为那狗屁不通的成绩才选了我?当时我的世界观就瞬间崩塌了,就因为我父亲的那一句质问。
风停了,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