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拆开了松香信纸,眼神落到第一行,扑朔了一下。
“我真的熬不下去了,这碗只放入了我一人深情的酒。”
“我一看到你笑,我就想起了那天的你被阳光照耀的样子。春光灿烂如你昨日微笑,但我今日却也没能看懂你。”
“风云残烟苟延残喘,若我牵过了你的手,我就能心神安宁地说你爱过我了。今生今世,今世何时,再见你?”
“来日方长,你要好。”
她手指尖捏皱了信纸,她知道船在这边,她原本可以渡她,但她停住了。太多的东西像迷雾,使得俩人只能挥挥手臂,连呼喊都穿不透。
秦观曾鹊桥上唱: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是否万般都如此?
是这样的心情了。半段回忆,偶尔调遣一番。
南墙外有人年年月月候着,只需翻过去便是了。她是你的天机,就不要再泄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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