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峰上
文/一笑东方
想写点回忆,从哪儿写起呢。我想直面这段感情,虽然这段感情萦绕在心间很久。
我想就从初相识开始吧,记得第一次认识,是在一次团委竞选的时候。那时候,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我的竞选宣言,有点张狂,你是那么的婉约。
后来,从大少传过来的你的文章,确切地说是小说,我读着是陌生的,然后我的评论也是发自内心的。
再后来,我们的交集是在那次十月一日关于“追问生命”的征文上,那位老先生把我们就那样一拢,我瞬间有一丝心动。
大二的时候,我们不经意的一次随冷老师他们去师大后门购书,公交车上一谈如故,再谈倾心。回来后,沿着新亚那条路,听着溪水,一路前行,直到前面没有了路,才回转。
此后,哭哭闹闹算是恋爱了一场。我至今都弄不明白,我们俩算不算爱情。因为这场恋情,来得突然,去得也迅速。我只是想感谢你,是你让我懂得了女人和爱情。在这之前,我对这一切只有书本的认识,还有两场苦涩的暗恋。我记得,那个傍晚,你仿佛刚从床上起来,穿着拖鞋,把写好的信笺交到我手上,你蓬乱的头发至今让我喜欢。我有时候从内人的身上依稀寻找到你的感觉,那种有点小坏的可爱。还有,我们在狮子峰的那一场畅游,我记得那天的日记里我只写下了这么一行字:今天,我们去了狮子峰……后面是长长的省略号,我不能写下我们在凉亭下热吻,不能写下我们在揽桥上携手,不能写下山洞里的缠绵悱恻……
你的吻让我久久怀想,你身上的香味我曾经久久追寻。我曾想一场爱情在一个男人身上能存在多久,这种温暖又是怎样可以温暖男人的心。后来无疾而终,我知道我不是那个能令你托付终身的人,虽有遗憾,但是我不愿如何。
我记得当你和你现任的夫君当时的男友走在湾里街头的时候,我自卑的身影从你们身边掠过,我无声无息仿佛低到了尘埃里。我想起食指的诗,当我的鲜花依偎在别人的情怀。我当时想问你,在你的生命里,我是一个怎样的存在。然而,我没有,我觉得那时那地我是一个彻底的失败者。
我想我会记住,你我在教室里的灯下读我写给你的文字,你听我演讲时候的投入,以及我演讲之后,你给我送来的那个吻。我们在街边品尝桂花羹,在谁家的墙外看腊梅花绚烂。以及,你结婚之后,还在元宵之夜请我吃元宵……这一切的美好已长在我心上了。
我在你之后,又追慕过很多女子,然而都是连影子都没寻到过。我想也许我真的不懂爱,也许是我太穷,不懂女孩子的心。我想,是你走进我,我被你吸引,你用一颗怜悯的心来对待我。我也后悔,分手之后,我在街上对你的大声呵斥。那时候,我是多么地傻。我知道,轻舟过重山,蝴蝶过山门,已过经年,往事不能重来,但是每每思之,却又会辗转于内心,先是不甘,再是释然。
我又想,如果成了,这份情我还会这样念念不忘吗?你身上有很多故事,有那么多神秘的元素让我留恋。即便前几年我们在杭州相逢的两次,很多时候,我的话,也是言不及义,顾左右而言他。我多想好好再次拥抱你,牵你的手,然而,不知为什么,我却只能呆呆地听你说话,然后遗憾地结束。隔山隔海,很多情愫都被藏在了记忆里。
每次看你的照片,我都会激动的语无伦次,这是一种怎样的情呢?经历山海,也许容颜已改,但是我想说,云馨,我仍爱你。仍像过去一样,这声呼喊不求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