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蛇引出来的上古传说
作者很懒,私以为为每一个章节取名字并符合心意,太难,因此效法《诗经》以每章首句、首词、首字作为章节名。
一条蛇,身上却有盔甲般的鳞片,颜色黝黑明亮,吐着芯子。两条尾巴,一条耷拉在石板上,另一条尾巴搭在周不比头顶三米的地方,被一层淡淡的光辉挡住。三千米的距离,三米石板,三米光芒,对于一个厌倦数书如狗屎的人而言,不可能觉察到这些数字之间的联系。而对于一个曾经把诸子百家捧着当宝,视八部书外都是狗屎的周静帝,三绝对是一个不一样的数字。
人们产生的认知都需要建立在认识的基础上,有人会相信蝴蝶煽动翅膀在千里之外,某地会有滔天大风起,却很少有人能够细致的解释此间的联系。对于此时的周静帝来说,胸中沟壑万千,唯独缺少了那么一点发现和引子,所以自以为胆大如天的他,看着那双幽幽的眼睛依旧冷汗突突的冒出额头。
头顶冷冽的钩子,透着寒气,明明知道那是一条蛇的尾巴,心里想着的却是坚硬如铁这样的字眼。周静帝缓慢的离开这条异蛇的攻击范围,猩红的眼睛里幽森的目光让他不寒而栗。周静帝感觉自己像是在时间里已经读过了自己的余生,意识里经过的时间实在有点太长,乃至于忘记了自己不知疲惫,依旧年轻的身体。在周而复始抬脚落脚的漫无目的的游荡里,周静帝心中难平,抚摸着石碑,粗糙却不刺手,有一种经过匠手雕琢的圆润感。脚下无意识的迈步,另一条耷拉在地下的尾巴正好落在脚下,一个无心,一个无意。尾巴上的钩刺轻松的刺破了周不比的脚心,异蛇像是被打了七寸,抽搐着离开他的脚掌,沾上周静帝血液的蛇尾上丝丝的冒着烟。
一条双尾蛇在大河里肆意的游着,远处的一艘打渔船顺着流水行到了双尾蛇休息的上方,船底被刺破,渔夫掉落到河里;太阳毒辣,靠近岸边的几个孩子在游泳,突然被一条游着两条尾巴的蛇卷进河里,岸边的人惊恐的叫喊;雷雨的天,十几个人沿着河岸上赶路,一条游着两个尾巴的蛇迅速的从河里窜出来,扑向众人,在两个人被卷进蛇嘴里之后,剩余的人分散着抛开,最终只有一个人活着;大河两岸上站着数百人,弓箭,大刀,长毛,人们整齐的登上大船,双尾蛇沿着船锚的绳锁登上大船,弓箭射在蛇身,叮叮当当的火星四溅,大刀长毛不能伤其分号,人们绝望的跳向大河...........
周静帝脑海里杂乱的形影一闪而过,奇异且血腥,这是石碑下异蛇在大河中掀风搅雨的画面。盯着被石碑下被压住大半个身体的异蛇,周静帝忘记了脚底的疼痛。往日痴迷古代山川水文志的时,周静帝曾抱着郦道元的《水经注》通宵达旦,其中一段关于两尾异蛇的描述与脑海里的画面极其的相似。此时细目看去,黝黑的鳞片上果然有刀砍斧劈的痕迹,不明显,却足以让人看清。
古书里掀起腥风血雨异蛇被压在了这里,周静帝此时怀疑那些古书上提到的神鬼传奇,神异灵物或许并不只是一纸荒唐书。前一刻,还在想着大好的余生可能已经无法挥霍,失落和愤懑情绪还没有达到顶点,心里的无奈没有释放,陌生环境下的恐惧还没有滋生,突然发现自己似乎进入了另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周静帝不知道这是迷路,还是误入了另一篇文章。不论是要走下去,还是走回去,眼下似乎只有继续下去一条路可以走。
周静帝觉得此时的人生虽然有点无理,周遭没有一个人影,行路维艰,但也并不是太过险恶。地上的蛇尾还在丝丝的冒烟,石碑下的蛇已经比上了眼睛。
面前的石碑,理应伸伸手就能触摸到,周静帝这么随意的想,更是随意的做,石碑却不是那么的石碑。手掌伸向石碑,意识里认为到马上就能摸到,简单的事情理应是手到擒来,却总是差那么一点。心里有了疑问,这疑问让周静帝向前走了一步,眼前迷雾遮眼,眼前繁花似锦,眼前绿意盎然,眼前再也没有那荒凉不见人烟更不见生机的大山。
周静帝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进了这一片繁茂的不可想象的地方,幸好那一个想要触摸的石碑就在远处。此刻,周静帝感觉到自己从浑浑噩噩中醒过来,似乎前面自己精力的所有事情都是梦里行径,只有现在才是真是的,脚下是泥土的松软,青草叶子也有着淡淡的干涩的味道,一步就是一步的距离,此间再也没有出现一步一个世界,就像是在真实的世界。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细缝落在地上,奇诡的是,如此繁密的树林竟是没有一个活物,能动的活物。石碑没有变化,篆体大字,只是没有雄浑的感觉,但是依旧让周静帝觉得这是一个古物,不是因为篆体不是现代人习惯用的字体,而是石碑让他觉得它是。
周静帝的左手抹上石碑的顶部,眼前的景色突然开始淡化,又来了,但是手掌触摸石碑粗糙感并没有消失,奇怪的是,虽然景物转换,眼前重新出现人影,周静帝并没有想从石碑上拿开手掌。他转过头,看到人群中那个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