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之后,在书社待了多半天,较比往常,反而安静了很多。下午接待了几位客人。便再也不想待下去了。
今天已经强烈的感觉到春天的气息,温度上升,阳光温暖,风也变得格外温柔,心情似乎并没有因此好转。如果不试图放开些,总感觉辜负了这样的好天气。
给苏信息,让她来接我,我说受伤了,她连忙电话打过来问我哪里受伤了,我说心里。她:滚……
接了我,说一起鼓捣下头发,走到目的地,阿磊哥不在。忘了提前预约。
这个时候已经下午五点多了。于是,我俩史无前例的纠结史拉开序幕。
她说去莱芜吃个雪野鱼头,我说打来回太累。
我说去汶上宝相寺上柱香,去去晦气,她说人家打烊了。
她说临沂吃个炒鸡,我说前天刚吃过。
我说济南吃个爆肚,她说别把济南当成济宁的某个村,总是说走就走。
她说不如带我泗水泡个温泉,解解乏。我说我不愿意把自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她说曲阜吃个和谐小豆腐,我说大学四年吃腻歪了。
我说去村里看个麦苗子,看个星星,她说天快黑了,有雾霾。
她说胡家麻辣烫,我说下午两点吃过了。
我说海底捞,她说排队太久。
她说炖鹅,我说我从不吃看起来可爱的动物。
我说去唐口吃个麻辣鱼,她说一条太大,两人浪费。
她说看电影,我说好电影过年的时候都上映了。
我说去金乡看看大蒜,她说这不是收获大蒜的季节。
此刻,我们已经到了高速路口。
又返回,继续……
她说,我们已经从白走到黑。
我说,我们已经从南走到北。
她说你到底去哪,我说我就想躺后面,让你载我漫无目的地走。她说,我的车烧的是水么…
车上一直在循环李志的《定西》,这么多年我一个人一直在走,走过了人性的背后,和白云苍狗……
回到原点,最终选择了家门口的大锅台。点了餐,上了两小盘凉菜,距离略远,够不着,索性一人端一盘吃,吃一会再换过来。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原以为高压锅没蒸好,无奈把我们忘了。。准备付十块钱回家,老板娘非常抱歉,挽留无用作罢,凉菜的钱也没好意思收……
在一瞬间,有一百万个可能,该向前走,或者继续等,这冬夜里,有百万个不确定,渐入深夜,或期盼天明。
回家,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