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一个很矫情的人,虽然我已经回家两天了,但是看到他们都在写回忆,我不管我也要写,我也是你们亲爱的宝(ba)宝(ba)。
话说五年前我还以为能录取到某动漫制作学院或是差的没边的军校,谁曾想定向医学提前批就将我带走。我当时对医学及医生的印象只局限于两个词“枯燥、超负荷”,最后怀着一万个不情愿的来到了伟大、光辉、济世为怀、超度众生的赣南医学院!
我依稀记得第一次踏进615寝室的时候。
那时候AV范是第一个到寝室的,他穿着一条短裤(后来这条短裤破了一个洞,他都没有舍得丢,或许这就是男人吧!)躺在我的床位睡觉。半夜黄良勤风尘仆仆的来报道,虽然禽兽只有160,但是禽兽在我们615寝室的心目中永远是190不为别的,就为他的胸襟(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关于林思名的记忆实在编不下去了,下一个环节。
后来就是军训,虽然连长是我老乡,但我却没有占到任何便宜,还被他留下来一个不可磨灭的外号(难受)。期间认识了眼睛小屁股大的官二代、五大三粗整天逼叨逼叨的啊坑,随后组成了三人行。
大学的课余生活除了游戏,就是社团了。
卡萌,感谢他圆了我对二次元的梦想。
健与美,这是个让我又爱又恨的社团。一句话:莫伤人心,及望返无归。该说的抱歉,依旧没有认真的说一遍,石头在心上久了可能会习惯,但总归是要落地的。
时间就像没有关紧的水龙头,等你发觉的时候,它已经流干了。大二大三过去了,该分开去实习。那时候的分开显得很随意,一根烟、几杯酒、走道上吹吹逼就当是我们相互的“临终关怀”。%
县城实习回来,我换了一波室友,除了林屌还是以前那个林屌(果然我的父爱buff还是让人难舍难分),还有可以一礼拜不洗澡,任凭室友劝说嘲讽都不为所动,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胖子;为人老卵、耿直、肛猛,不屑一切的王超;见面、起床第一句打游戏哦的彭老狗;表面上一脸正义嫉恶如仇,背地酷爱和室友玩ji jian小游戏的江老儿。每天的走廊,总有bb龙一个人蹲在那里抽着红塔山炸金花;总有张胖子在那里摆弄着他的龟儿子。
离别的酒会,好像大家都没有学会喝酒,有的哭了,有的笑了,有的吐了,还有的他妈的疯了,或许是不愿面对随后的离别。
这五年的我还好有你们这群朋友教我翘课上网,通宵打游戏,喝酒抽烟,和班委对着干,一言不合家吗迪拜。一身毛病的我还好有你们的包容,同时也要说声抱歉。 听不到你们的吹逼真的是浑身难受,头皮发麻。
最后老子在南昌规培,别说我没有告诉你们,来了记得叫我,记得提东西,别空手来。
尚未配妥剑,转眼便江湖。愿历尽千帆,归来别想了一定是中年。干了这碗毒鸡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