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故人都已不在,青山始终不老。
黎明是我一天中记性最好的时候。
当你站在破晓黎明,而我远远藏在日落黄昏,终于曙光浮现处有人说了一句,时间敌不过我们的感情。
因为你我之间,隔着黑夜里一整个真实的梦。
说这话的,是笛安,李笛安。一个梦幻的女子。
经过报刊杂志堆时,习惯性地扫了一眼,眼神不自觉在那本《文艺风赏》上逡巡,好吧我承认我盯上它好久了,有几个星期了。
而这次,唯一的不同,是我发现了它的主编是笛安。往常望见它脑海里的第一印象就是最小说铺天盖地流行的初中时代,很本能地拒绝。
可是,如果是笛安,那就值得入手。
因为她是个文艺少女天才,鬼知道她纤细敏感又棱角分明的文字是哪里来的,我喜欢就够了。随手翻了翻,就看到了杂志精美的图文排版,有一个主题叫“青梅煮酒”,是笛安与葛亮的对话。图片上的笛安,知性灵慧得仿佛会发光。
我想,大抵一个人的眉宇间是可以展露出他异于他人的天赋的,就像笛安,文字灵透纤细可闻。仿佛读过的他人对张爱玲《金锁记》的评价,文字里的人仿佛是活的,跃然纸上,就像在你脑海里演了一出皮影戏,铿铿锵锵轰然出场然后开始演大戏。
第一次知道她,是通过那些年风靡一时的最小说,她的名字频繁地出现在每一期最小说里,与此同时最世文化还把落落,安东尼等这些人推向了大众,他们都很独特,是一群独特的新锐作者。
为什么会火起来?大抵在那个非主流的年代,越个性越自我的东西越招人喜欢吧,他们的文字有自己的灵魂。
还记得有一次读落落写的她曾经在北京的生活,读了那么多关于北漂、北京、北京青年的文章,只有她的让我印象深刻。
因为,他们的文字仿佛裹挟着人间的烟火气,却又清冷地带有距离地以俯视的眼光看世俗,总有种轻飘飘的美感。
也许,文艺青年都带点理想化的病态。
笛安和葛亮的谈话中提到了民国时期,那个神秘而富有强大吸引力的时代。我很确切地说,那个时代的文学是我最喜欢也最感兴趣的。所以屡次读霍达《穆斯林的葬礼》,读林语堂《京华烟云》,总是读不厌。
葛亮对人们强烈地迷恋那个时期的原因作出了这样的解释:因为那个动荡不安的时代,许多个性鲜明的生命受到了不应该他们承受的冲击。就像人们喜欢矛盾和冲突一样,越是大相径庭,越是神秘诱人。
在《文艺风赏》的后来,看到笛安和吕炫的对话,朱炫说,英雄人物和武侠人物的区别在于,英雄人物是个人英雄主义,是一个人拯救了全世界。而武侠则不同,因为他们身在江湖,身不由己,个人对社会做出的改变微乎其微,影响很小,每个人都应该是随波逐流的状态。除非某一天,你成为了英雄。
这与我一直以来持有的观点是有冲突的,所以我把他单独揪了出来。我一直觉得,有思想不仅是有个人的见解和想法,并且拒绝随波逐流。
现在看来,这的确是一种理想的思想状态,没有人可以完全摆脱随波逐流的状态,但可以保留相对的独立自由。
黄昏,与黎明。
我是梧桐,95后拼命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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