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两个小孩已经茁壮到长出胡子来了。
他认识那两个小孩，在他们出生时就认识。
他看到照片里那两个小孩勾肩搭背地笑着，露着东倒西歪的奶牙时，
他想起他们现在的胡子，
他忽然想哭。
他看到了时光流淌的模样，
他觉得心里有块东西也一块流走了。
他流向一座夜晚的公园，
静谧的空气在池水里涌动着，
月亮湖的石板桥上有城市摄影者的展览，
“心归何处”
是一幅摄影作品的名字，
他忽然蹲下来，
蹲到那幅放大了的“心归何处”旁边，
路过的人看它的时候也看他一眼。
蹲下来贩卖孤独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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