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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根据警方一个多月的努力，公江高中生李雨鑫已找回遗体，目前多处内脏腐烂，经过调查，系抑郁症自杀……”

“喂，褚老师，放假了，有什么安排吗？”褚聆刚报完学生的成绩给教导处，就接到胡琳的电话。

“我孑然一身，当然是纵马江湖了！”褚聆早已想好，这两天就去自驾游，目的地反正到哪儿是哪儿。

“哦，看来是没有目的地了。”胡琳一猜即中，二人在一起办了那么多案子，默契非常。“那正好，我知道有个地方，景色特美，最主要的是那里的民乐可是一绝，你去了绝对喜欢。”

“这样啊，咱就说，要我做啥直接说好么，就不要在这浪费电量了。”褚聆一听就知道这是胡琳有事要他帮忙。

“是有那么一个小事。我妈有个同学在沿河，她的儿子也是高中生，失踪三天了，她怕她儿子也跟新闻李雨鑫一样出什么意外，找到了我妈，我妈就找到了我，可我这不是身不由己么，所以想请你……你放心，你的一切开销我包了，回来后的钱再另说，怎么样？”

“嗯——听上去还不错，答应你了，就当是公费旅游了。”褚聆想，可能也就是小孩子青春期瞎闹，到时候说不定自己还没到人就找到了，还能白讹她一次。

“那好啊。你下午就出发吧，你开我车去吧！”

“别，您那豪车我无福消受，磕了碰了我一年白干，还是我的五菱神车靠谱！”褚聆挂断电话，他也听说沿河县的采茶戏确实很好看，自己刚好去见识见识。简单收拾后，下午，他就开着面包车出发沿河！

（二）

第二天根据胡琳给的地址和联系方式，很快褚聆来到了一个豪华小区。

“来了。”

“是古阿姨吧，您好，我是——”看着面前中年女人一身黑衣，手上还套着黑袖套，褚聆隐隐地觉得，不好的事情发生了。“我是胡琳的朋友，我叫褚聆。”

“你来得正好，我跟你说，我的越儿肯定是被杀害的，肯定不是自杀，你一定要查明真相，给我一个交待啊！”古阿姨上一秒还挂着泪水伤心可怜，下一秒突然变了个人样，一下让褚聆没反应过来。

“阿……阿姨，我肯定会尽我所能的。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您节哀，还要多多保重身体呀！”褚聆只得让古阿姨先安静下来，然后再了解案情。

原来，昨晚警察就找到了她儿子古越的尸体，而且，他儿子的尸体居然是在沿河的一个森林保护区内被发现的，被发现的时候，尸体已经不完整，警方推测应该是被林子里的野兽分食了。树上有吊着的鞋带，初步断定是自杀。

“古阿姨，您要保重身体呀。至于具体的情况，我明天去警察那再了解一些细节，如果是别人残害的，我一定配合警方抓住这个魔鬼！”

“肯定是哪个畜生害的！我的越儿那么阳光开朗，怎么可能是抑郁症？都是那些警察想敷衍了事才找的借口！”

第二天，褚聆来到警察局，可警局的人根本不理他，细节也以机密为由一点没说。没办法，他只得开车到发现尸体的地方查看。九点左右出发，十一点多才到，褚聆心里便有了第一个疑点——为什么上吊自杀要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按照古阿姨说的，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地方。虽然痕迹已被警察基本处理干净。但从一些动物的脚印和周围树木被破坏的程度上来说，警察的推断基本没错。简单查看一番后，他特意到山下的一间饭馆吃午饭。

“姐，你听说了咱这山上发现了一具尸体么？”褚聆点菜时，故意勾起话题。

“嗨，我们这边都知道了。哎，太惨了，被山里的那些野猪野狼啥的吃的没几块肉了。”老板娘说着都感到后背发凉。

“这也才可怕了。听说那孩子是上吊自杀？这也不知道是遇到什么难事了要走到这一步？”褚聆也很是感伤地说。

“谁知道呢？现在的小孩子阿都金贵得很，尤其是城里的小孩，一个个都当祖宗供着。要我说啊，这都是保护的太好了，惯的，一点承受力都没有。当初我们那个时候那么难那么苦都熬过来了，我们那个时候也没听说谁自杀呀！”

“姐说的很对啊。我也是乡下孩子，我读书的时候老师啊爸妈都管的严，都没有自杀的。话说姐，你们去了拍了照片吗？这要当警示牌贴在显眼位置警告一下，外地人去山上很危险呀。”

“警示牌到处都有。而且现在这些野味也少了，一般人去几乎不出事的。照片的话我们村的大群里好像有，我给你找找啊。”老板娘说着便拿出手机找聊天记录，果然翻到了不少。

褚聆特意多点了两个贵的菜，而后加上老板娘微信，让她把那些照片都发给了自己，详细查看后，基本确定古越是用鞋带上吊的。下午，他回到了沿河城里，来到古越所在的高中了解情况。

原来，古越真的有抑郁症！而且，在高一就已经被确诊。而后，他又向古阿姨的邻居朋友了解了她家的一些情况。古越母子关系一直不好，本来古越成绩已经很好了，几乎每次都年级前三。按理说这样的孩子，其他父母肯定宠的不行。可她妈妈老是对他打骂，而且经常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丝毫不顾孩子的感受。

“喂，胡警官。你妈妈这同学是个啥人啊！那孩子就是被他逼死的，根本没有所谓的他人杀害！”褚聆有些生气，既是对胡琳知情不说的抱怨，也是对这样的母亲感到生气。某种程度上说，她根本就是咎由自取！可怜的还是古越，本来有个很好未来，就因为有这样的母亲，才患上抑郁，最终走上这条不归路。“褚聆对这样的母亲很是无语，一种愤怒感一下占据了他的所有冷静。

“哎你别生气。我妈是早就跟我说了她的情况，所以我妈也不想惹，但又不好得罪，我没办法，就想到你了。这次算我欠你人情。还是那句话，你这个寒假的旅游开销我包了。至于你那边，还是要去协调一下，这次真的是算帮我一个大忙了！”

褚聆挂断电话，稍稍平复心情后，联合当地警察再次说明情况，虽然古阿姨一再无理取闹，老是嚷着要上诉。但，褚聆还是一直耐心劝慰，毕竟，她也是一位失去爱子的可怜母亲。

褚聆两天后，见古阿姨平复了许多，便回到了梅州。

（三）

刚到梅州，便看到同事在群里发又一个初中生自杀跳江自杀的新闻。

回到家，褚聆觉得满身疲惫，倒头就睡下。晚上睁开眼睛，立马被惊醒——胡琳居然出现在他床边。

“我说胡警官，您是警察不假，可也不能私闯民宅吧。”褚聆本来就因好好的一个寒假被她破坏了不舒服，现在又突然进到他房间，更是不爽。

“对哦，既然我做错了，那我就只有赔礼谢罪了！”说完，随即丢给褚聆一个袋子，褚聆拿过一瞧，居然是一套西服。

“我从不穿西服，你还是给别人吧。”褚聆满是嫌弃的丢回给她。

“居然还有搞艺术的不喜欢西装，这可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你不收我给谁？”随即又扔给了他。“快点起来，我们吃晚饭去。”

褚聆只得收下，简单的收拾自己后，二人又来到了江边。

“我说，你好歹也是个官二代，开的可是大G,这请客也太寒酸了吧！又是炒粉，好歹也要去个带星的饭店吧！”

“你看了今天的新闻吗？一个初中女孩被淹死了，我们查到那女孩有严重的抑郁症！估计又是跳江自杀。”

当褚聆听到“抑郁症”三个字时，停下了夹粉的手，“又是抑郁，怎么回事？”

此时江上微弱的灯光在水面上荡漾，天上的星光也落入其中，令人一时陶醉。胡琳看着江景，心中五味杂陈。

“她父亲去世的早，母亲改嫁。可惜，嫁给了一个畜生，那男的强奸了她，而且有两年多了。她又不敢跟她妈妈讲，只得把委屈憋在肚子里。这些，也是我们破解了她手机，里面有个私密笔记，详细记载了她的内心想法，才知道的。我们下午就逮捕了那畜生，可当我们向她母亲问话时，才知道，原来她在半年前就知道了这件事，可她居然能默不作声！你说，这样的遭遇，这样的母亲，谁受的了！”

看着胡琳这样激动，褚聆好像知道了点什么，起身，站在她旁边，“这样的毕竟是少数。既然过去了，那人也终会受到惩罚，那女孩对于她来说，或许也是解脱了。”

“是啊，我只是在想，要是她能向老师警察求助，她或许可以走出来呢？也不用上吊不成再跳河。”

当听到上吊时，褚聆突然想到了古越，脑子里好像想到些什么。

“怎么回事呢？你怎么知道她是上吊不成的？”

“她脖子上有上吊的痕迹，鞋子上的鞋带又没有了，我们后面做过对比，痕迹基本吻合，所以我们才这样下结论。”胡琳的无意的回答，瞬间让褚聆有了警觉。

“你是说鞋带？”褚聆一开始心中几个疑点突然涌上心头。

“对啊，鞋带。怎么了？”胡琳被褚聆突然激动一问，有些不知所措。

“古阿姨的儿子，也是上吊！也是鞋带！也是抑郁症！”胡琳瞬间懂了褚聆的意思，但又有些不可置信，“你是说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吗？这不会吧，应该是巧合，这抑郁症的人很容易轻生的。”

“对啊。我们都是这样觉得的——有心理疾病，所以轻生很正常，那如果这是一件他杀案，凶手会不会就抓住这一点呢？”褚聆的一席话，也瞬间点醒了胡琳。

“你这么说我记起来了，我当时就有个疑问，那女孩的父亲就是因为救溺水的她才死的，所以她后面再也没去过江河这些地方，她这次为什么又会跳江呢？”

“而且。你想过没有。哪怕她是抑郁症，基本的正常逻辑还是有的吧，一个原本想上吊自杀的人为什么又突然选择跳江呢？”褚聆紧接着的一问，让二人瞬间嗅到不寻常的气息，立马一脚油门跑回警局。

“琳姐，今晚不是你值班啊，怎么又回来了？”小李话刚说完，只见胡琳一个劲儿的跑向停尸间。

“怎么了褚老师，琳姐又咋了？”小李看到褚聆也急匆匆地跑来，只是褚聆身材较为肥胖，才跑得慢了些。

“今天那起小女孩跳江案很可能不是自杀，既然你没走，快去把那个女孩的所有资料拿过来，我们一起去停尸间看看，再仔细的过一遍。”

二人赶到停尸间时，胡琳已经在查看尸体了。

“小李，你快去办公室，把这个女孩的资料再念一遍。”

“琳姐，褚老师已经吩咐了。”胡琳二人对视一笑，小李随即开始汇报。

“死者金三悦，女，14岁，梅州第三中学初三5班的学生，成绩中上，性格内向，平时没有什么玩的好的朋友。生父在她五岁那年，因为救溺水的她，不幸溺水身亡，母亲在他七岁那年改嫁给现在的继父胡勇。在她十二岁那年，被继父强奸，此后心理变开始扭曲，这点在我们从她的私密笔记便可得知。今天早上六时左右，被一跑步大爷发现尸体漂浮在岸边。经法医鉴定，脖子上有勒痕，腹腔内有大量积水，系溺水而亡，死亡时间大约在凌晨12点左右。”

听完介绍，胡琳差点没站稳好在褚聆及时扶住，“天啊，差点救让一件他杀案误判！”

“可能不止，或许是一件连环他杀案！古阿姨的儿子古越现在想起来也是他杀。这次我和你一样，都犯了先入为主的大错。”

此时小李一头雾水，完全不懂二人在说什么，在他看来，这些证据资料足以证明是自杀呀。“琳姐，褚老师，你们在说什么呀？”

“还不明白吗？小李，我们跳出我们先入为主的观念，我问你，三中旁边不就挨着滨江吗？她要跳江在那不就好了，而且，一个自杀的人怎么会选择两种完全不同的方式了结自己啊！”

胡琳带着哭腔的怒吼让小李醍醐灌顶，再看资料也明白了其中的漏洞，可他也一样，只因为死者有抑郁症，所以才对这些不合理之处都想当然尔地归于心理疾病。

“还有，她是怎么出学校的？她上吊的地点是在哪里？”褚聆补充道，此时的他冷静下来，不禁感叹对方心思的可怕，居然利用他人的心理弱点犯案，这要不是恰巧两个案子碰到一起，还真会被他逍遥法外。

“小李，查！给我查！现在马上把全组的人都叫到这里来，我们连夜查全市的监控，尽快锁定金三悦生前的行动轨迹。”

（四）

所有人都在彻夜查找，胡琳特意连夜去了三中，查找学校监控。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没有她出学校的记录呢？”胡琳到三中后，居然没有找到他昨天的出校录像，监控最后拍到她从教室出来去上厕所的路上，就没有了。后面询问才知，这段时间学校在翻修厕所那边的围墙，那几个摄像头都被临时拆除了。胡琳猜想可能从围墙后出去，正好后面是山，可那附近有监控，却也没有拍到一点踪影。

胡琳很是急躁的回到警局，她遇事着急发脾气的毛病又犯了，一到办公室就在那摔桌子。

“你先冷静一下，你这次去也不是一点线索没有。”这时，也只有褚聆敢进办公室开口。

“还有什么线索！偏偏那么巧，怎么一个人会平白无故消失呢！”众人听到里面胡琳发疯似的吼叫，心里都在发怵。害怕点到自己名，到时候肯定又是臭骂。

“你自己都说了，偏偏那么巧，我相信，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巧合都是人为制造的，这个也不例外。”

“有话快说！别以为自己聪明就在这装腔作势！”胡琳完全不管褚聆的感受。

“任何人出入学校都会被学校监控拍到，只有一类人拍不到。”

“快说！”

“我说可以，你先把这瓶水喝了，降降火气，冷静下来我就告诉你。”

胡琳立马吨吨吨地喝水，随着一个没反应过来，肚子里的水被顶了出来，吐了褚聆一身，好在，胡琳也慢慢地冷静下来。

“我知道了，是老师，而且是开车的老师。而且，学校的车位好像不够，有些老师的车就会停在那附近的空地，正好监控扫不到。”

“你看，人最容易被自己的脾气降智！还有，重点查一下和他接触过的老师，两点重合的，嫌疑就是最大的。”

第二天，胡琳亲自带人调查，按照褚聆的法子，最终锁定金三悦的数学老师李丽和心理咨询处的老师兼副校长庞胜。而后再次跟踪调查二人，最终确定庞胜为最大嫌疑人。他平时都是在学生走之前就走了，可那天却正好挤在学生放学的人潮中开车离开，而且，金三悦曾经去做过心理咨询。

胡琳立马带人抓捕，此时的庞胜正准备开车离开。

“说说吧，你是怎么杀害金三悦的。”审讯室内，胡琳直接亲自审讯，按以往都是手下人先探探底，她再伺机突破。

“胡警官，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庞胜此时还很冷静地回答。

“不知道是吧！我来给你讲讲吧。”胡琳突然满眼愤怒、双眼睁得似灯笼那般大地盯着庞胜，这一下就让他吓得不清。

“金三悦跟你说过她的过往，你假意给她做疏导，慢慢取得了她的信任，慢慢骗她和你一起离开学校，声称能解救她。可怜的小姑娘她信了，那天下了课后，偷偷躲到你的后备箱里。你出来后，故意去了滨江北边，而后到了山上，为的就是让她在车里憋晕，而后制造她上吊的假象！可是，你没想到，她刚被你用鞋带吊上去就醒了，她开始拼命挣扎！虽然碰巧鞋带断了，但最终还是被你弄晕，而后你索性找个没人没监控的地方，把她扔到了滨江！”胡琳一番怒气冲冲的阐述，让他心里防线几近崩塌，可他毕竟是心理学老师，最后的一丝底线还是守住了。

“胡警官说的故事确实很合理，可就一点，这只是个故事，就算都是真的，我为什么要杀她呢？你们有什么证据吗？”

“这点我回答你——因为器官！”褚聆此时进入审讯室，把胡琳拉回到庞胜对面，平静地说。

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庞胜和胡琳。

“你的背后指使人应该给了你很多钱，他只让你提供一个有心理问题的学生，你锁定金三悦后，他们发现金三悦家离学校太近，路上根本无从下手。于是就让你设法将她带出，而后交给他们。本来是想先摘掉她的器官，而后再在几个月后丢在深山老林，制造上吊自杀的现场，而后尸体被动物吃掉的假象。因为她都是有心理问题的孩子，人们都会先入为主的觉得金三悦是自杀，调查也肯定会草草结束。现在的人都是鱼的记忆，很快就会忘记这事，你们也就安全了。”褚聆冷冷地述说，反而让庞胜顿时坐立难安。

这些，也是趁着胡琳查案时，褚聆独自在家仔细分析研究古越被杀案。他现在确定了古越是被杀，可为什么要扔那么远呢？还这样对他？而且最重要的，目的是什么？他反复地查看老板娘发的图片，看到一张满是血肉的照片，突然想到——怎么都是肉和骨肉的，一些内脏除了肠子几乎看不别的了，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涌入他的脑海——器官倒卖！那么扔到深山毁坏身体，一切都是为了掩盖器官被摘取的真相！想到这，他才立马来到警局，正好遇到胡琳在审庞胜。他看出胡琳的吓唬对他不起作用，他知道，这个心理咨询老师还是有点心理素质的，胡琳又要被他激怒了，褚聆这才突然闯入。

“可是，这次出了岔子。就像胡警官所说一般。金三悦在上吊的时候醒了，她拼命挣扎，这点从头双手指肚有被勒痕迹可知。她还真跑了一小段路程，可还是被你抓住再次弄晕，索性扔到滨江，制造跳海自尽的假象。”褚聆话音刚落，庞胜心里防线彻底崩塌了。褚聆明白，他这样的人，有一定的心理素质，一般的吓唬是没有用的。要慢慢地，让他心里自己先煎熬，才能击溃他的心里建设。

（五）

最终，庞胜和盘托出，随即胡琳上报，省里立马成立专案组，古越的案子随即水落石出，作案手法同金三悦案一般无二。而后顺腾摸瓜，李雨鑫的案件被重新审理，也是同她二人一般被杀。最终破获了整个连环案。这是一个遍布几个省市的有组织的团伙倒卖器官案，他们就是抓住人们对心理疾病的人一些习以为常的心理漏洞，制造了不少所谓的因心理问题自杀的案件。

“对了，那晚对不起啊，我不该说那样的话。”

“没事，我都忘记了。不过，你的脾气，也是有故事的吧。”

“不愧是老师，一眼就看出了问题，不过，我也是个警察。你的过分冷静，我想，也有一个故事。”

“你也不愧是警察，不过，经过这次的连环案，我觉得有必要学习些心理学知识了，要是这次不是这么巧，两个案子碰到一起，后果很难想象。”

“我已经向上级建议，在全市中小学搞几场心理健康讲座，大力宣传心理学相关知识。哪怕能挽救一个人，我们都可能会少出一次警。”

二人在江边，相视一笑，各自低头不语。

第8期书评影评写作特训应第5篇，6691字数，共累积16140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