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乌托邦,
是一个半睡半醒的梦,
是咖啡和旅馆的包装;
别了,乌托邦,
是广告里的旅程,
是一趟属于谁的远方;
别了,乌托邦,
是一次颓废烟酒的聚会,
是电话的交响;
别了,乌托邦,
是胶片上的摇滚,
是凌乱海报的围墙;
别了,乌托邦,
是铺满树影的石板路,
是路灯下空旷的操场。
我把枪指向无形的阳光,
梵高的黄花,
经不经得起风霜,
无声的枪口指向远方,
他乡与我乡留下一张
许多的太极阴阳,
我的锋芒,将反插进心脏,
镜子里映着笔挺的正装。
我理解了,
我与无形的东西和解了,
我终于原谅了。
向前方,
跑向前方,
不是风在空中飘扬,
孩子那是你曾颠簸的
理想和幻想,
硝烟正温和地弥漫,
道路杂交的大地上。
一颗沙粒的尊严
不由得在海里游荡。
看着此刻我的笑容,
你是否熟悉这般模样。
看着此刻我的笑容,
你会冷漠或是感伤。
别了,我的乌托邦,
你总说要在路上,
告别与重逢都隐藏于,
静寂的时光。
再会,我的乌托邦,
替我们看护那个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