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山回唱--(他爱的人)一直都是你呀,你难道不知道吗?

 

    《追风筝的人》是阿富汗胡塞尼作家的处女作,讲了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到两千零三年美国恐怖事件。那是一场救赎,而多年后他又写下一本《群山回唱》,这又更像是一场遗憾。

      记得里面有一个故事,在20世纪末的阿富汗,一个男主人爱上了男仆人,仆人却从不知道,直到一天男主人病倒不能下床,所有人离他而去时,仆人留下了,然后仆人才知道男主人对他的爱。仆人没有惊讶,虽然主人赶他走,他还是留了下来,陪主人度过几十年,最后这跨越世俗的爱默默持续了一生直到主人离世。

      开始时, 仆人能来到主人家里工作,算是主人的恩惠,主人把仆人从大街上拉回家,当了管家有时候也充当司机并给了他车钥匙。仆人很尊敬主人,把主人称为先生。早年时主人每天会站在窗口画画,仆人在院子里洗车,打扫,进进出出,却不知道主人画的是什么。再后来,主人结婚了,女方是一个前卫的烫头女诗人,但是一个在那个时代,女诗人的开放是被世人唾弃的,更何况她没有子宫不能生育。主人的家庭生活一直很平淡,夫妻之间没有欢声笑语,一直如小溪一样没有波澜地维系着。主人仍经常会在阳台上绘画,至少仆人常常看见,他也曾疑惑这主人怎么这么喜欢阳台的风景。

      再后来,仆人被夫人这新时代的女性气息深深吸引。女诗人会找仆人说话,叫仆人开车带她兜风,他们在车上聊天时是仆人最快乐的时光,但是他知道是先生娶了这位绝代风华的女人,虽然这个女人常说自己的生活不开心,他也知道自己的原则。

        这个夫人常常在先生的别墅里举办聚会。有时候,夫人会穿暴露的衣服在门口抽烟,仿佛吐出来的是迷雾重重的阿富汗的未来。夫人常被别人起哄写诗,然后便是念诗,有的诗也曾在巴黎的周刊上印……许多夜里,灯火通明!先生却从没有出席过,文质彬彬的先生会在楼上,至于他在做什么,没有人知道。这个事业有成,在当地有名望的主人算是晚婚的了,当然他的婚姻也是迫于社会给他的压力下而进行。

        主人的瘫痪十分突然,他的妻子离开了他,因为他们之间根本不是夫妻的生活。夫人离开前留给了仆人一句话--原来是你,一直都是你,你难道不知道吗?仆人当时也不知道夫人讲的是什么意思。当所有人离开主人后,仆人收拾房间时,在保险箱里发现了几个大箱子,箱子里是先生的画作,他轻轻翻开,一本一本一页一页,上面画的人在洗车,倚在墙上抽烟,处理杂草。那个人是他,无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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