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烦人的模糊感挥之不去我看雪白得发黑夜里楼道的灯光暗得透亮患了哑巴的石头也懂开口说话我的思维混乱了竟然忘了我是谁双眼所见的一切事物都像被蒙上纱布一样我叫不出他们的名字唯一的名字我大概过着模棱两可的生活差不多有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