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9-18 01:47
封校的日子没有想象和希望的那样久,就像你悲怆甚至雀跃的迎接一场灾难好让你在平庸的和平年代经历特殊的精神或肉体的洗礼,而时代却没有给你表现的机会。今天能够珍惜那种‘虚惊一场’,是因为我们自信那种灾难一去不返。
也许我和小她都是倔强别扭的性格,能随时见面的时候,反而断了联络。
“自尊心”是个褒义词,而男人的自尊心多半是很愚蠢的且误事的。小她考进音乐学院那年,我跟王画家双双落榜,准备重读。所以那种幼稚卑微的心理一直阻止我去找她,我给自己借口说,如果她没有嫌弃你她会来找你。而自从解禁后,我就没有直接得到过她的消息。奇怪的是明明在同一个城市、通讯录里也还存着彼此的号码。
我曾记得几年前上班路上在车里看到了小她,她不再是短发了。
一种无法遏止的冲动涌上心头,我得告诉她这些年这些天我从来没有停止过的思念。
我掏出电话拨了号,却没接通。才想起,在通讯录只存了名字而已。它就像一盆水,浇熄了这堆火。
那年临近高考的最后几个月,我没有背书,而是给小她做了一个电脑游戏。通过所有关口设定的磨难就能救出我。游戏成型前,我让大五测试,大五说,要是她通不了关救不出你,你就一辈子关这里面啦?
大五一语成谶,这就叫作茧自缚。
虽然小她通关了,也看到了后面的话。而回复的,也是与所有女孩大致相当的不忍伤害的婉拒。她把游戏里的我救出了,却把现实的我投了进去。
后来跟所有桥段相似,她录取,我落第。
我跟大五说过,不会再有哪个姑娘,能让我再付出这些了。也不会有哪个人,能取代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