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这个时候驰的心里自然是很明白,他有心待在这个公司,某些人也会觉得有根刺在不会让他安生的。所以当一天官来说,金让他来和驰换一个部门来管理时,驰是一脸淡然,一点都不觉得突然,这本就是他预想到的结果,只是官说出来金告诉他说的那些理由是那样牵强,明面上是说驰管理的季节性利益最大部门的员工流失那么大,实际上是在说驰,你他妈的私自吞了那么多人头工资还这么嚣张。刚好驰也因为军城分公司开业时十天暴瘦十斤落下的健康问题需要去检查身体,也就乘这个机会向金报备休假的事。金假惺惺的说:考虑到你的身体状况,不能做太多的工作,不能太累了,便和芬商量,让你和官两个人互调一个部门管理,官现在管理的利益最平部门有涛在做副手,驰过去管理后也能轻松些。驰听到这话,突然觉得有种从没有过的呕心感。所以在休假回来后,驰告诉涛工作怎么做之后就抱着看戏的心态在上班。当然金是不会放过现在突然有些悠闲的驰的,在驰再一次复检身体休假回来后,金动手了,借驰没有认真工作为由,让芬出面,调离驰出运营部门一这个大部门,调到新成立的电商部门去。驰突然感觉到这些所谓的管理者侮辱了管理者这三个字,这种所谓的管理者,眼里除了利益还装得下其他的么。格局这么小,真是让人叹服了。 其实从前期看,金暗中指使运营后勤部门的夏,在检查各部门的工作异常汇总时,重点关注当时驰管理的季节性利益最大部门,每次异常作业汇总时都是季节性利益最大部门的最多,哪怕是多么小的一个问题或根本就不是问题的问题,以为做的很正大光明,但从夏不敢看驰的表情就能猜测得到是怎么回事。只是尽管如此那又怎样,驰知道自己的工作是运营部门一里最好的,不管是当初在利益最小部门还是在如今看来的一团糟的季节性利益最大部门也依旧是最好的。所以金让夏故意整出来的那些给其他人看的那些所谓的异常工作,在驰看来是那样的幼稚可笑。就一个最简单的比较:驰和官互调部门管理之后,驰发现利益最平部门的员工,连最基本的工作规范都不会,而且一个个被官教的自私自利,更别说能把工作正常化,像金让夏在驰管理季节性利益最大部门时故意查出来的那些所谓的工作异常问题,现在放到官曾管理过的利益最平部门,放大十倍都不为过!但驰也明白,虽然挂名利益最平部门,也只是走过场,所以在做了一些最基本的工作后,同时告诉涛怎想去培训下面的员工及怎样进行工作后,只选择冷眼旁观。都已经是这个状况了,哪怕驰做的再好,金还是会鸡蛋里挑骨头的。还不如现在直接让涛来管理这一切工作,反正金也会暗地里暗示涛来管理但不会明说的。那就驰只好让自己来做这个恶人,只是在背后出主意,而表面却做出什么都不做的情形,让涛来承担只是暂时工作量加大的情形,这对涛是一种锻炼,待真正管理利益最平部门后也不会手足无促。这也是目前最好的方法。 所以待芬说调驰去管理公司新成立的电商部门,现在暂时属售服部门管理,以后会分离出来一个新的部门,就由驰来负责这个部门。说什么不要浪费她的一片苦心这类云云。这个时候刚好是婄调回珠三角的分公司和奔离职前的一个星期。驰只是淡淡的应着,但是并没有实际行动,照常在利益最平部门上班。同时芬故意说给奔听,其实只要驰在利益最平部门认真工作,是会让他去管理这个部门的,只是没想到管理的一团糊涂,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只好将驰调到电商部门来,希望他能明白她的一番苦心。驰听到这番转述的话时,只是感觉到,这所谓管理者的脸皮怎么能如此的不要脸。而驰之所以有种赖的待在利益最平部门没去那个所谓的电商部门报道。是在考量金和芬的耐心会是怎么样的,又会做出什么样的戏。果真,没几天,在婄调回珠三角的分公司的前一天,奔离职后的第一天,金就很难得的问驰怎么还不去电商部门,到底想怎样。驰是很想丢一句:应该是你们想怎样才对。但还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我不怎么想去电商部门。果真,几分钟之后,芬就让驰到她办公室去,和金一起演双簧。说:以驰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不适合待在运营部门一,那里的工作强度太大,为他的身体状况考虑,所以调去电商部门,现在属售服部门管理。以后的电商部门就是公司的重点发展部门,就由驰来负责这个部门,我们共同学习。以前是婄还在售服部门,不好调过去,现在婄调回去珠三角的分公司了,现在刚好就可以调过去了。然后话锋一转问驰:你现在的身体没问题吧。驰淡淡的说,身体暂时没问题,医生嘱咐了要好好调养。我看你是身体没问题,心里有问题才对。芬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驰只是很淡定的瞟了一下芬说:只是身体有问题。其实心里在嘀咕:那些总是觉得别人心里有问题的人心里才有最大的问题。 驰当然最后还是去了电商部门,像芬所说的暂时属售服部门管理,那个所谓的总公司空降的售服经理,在驰看来不只是二,自然是懒得理他。驰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军城分公司小部门主管级以上人员自然是知道的,尤其是大部门的经理主要负责人基本都是芬的亲戚,自然而然格局就出来了。听着芬和金放出来的风:考虑到驰的身体健康问题,把他调离到电商部门去,驰的心里承受能力太差了,心态又有问题,主要是心理有问题。而且又不会做人,脾气又差,把谁都当敌人。又太想当运营部门一的副理了。已经不是以前认识的那个驰了,希望他能明白我的一片苦心。驰听到这些,只是觉得可笑。自然明白,芬和金是在借其他人向他施压,让他自己主动辞职。其实驰这时候在哪个部门都不重要,驰都是抱着看戏的心态在看那些面具们在怎么演。心态是好的很,无欲无求。那些外在的东西对于驰来说只不过是些空虚,更别说那些借其他人说出来的所谓职务了。这个时候浣才确定辞职时间,每次去找驰看到芬看驰的那表情眼色是恨不得要生吞活剥了一样,所以总是问驰怎么能承受得住那样异样的眼神和压抑的氛围。而驰总是淡淡的说,就当是在修炼。确实,就当是在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