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京青麻头 第14章

  中京青麻头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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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吃惊,却并不慌乱,因为早有了一击不中、继续再扔的预案;谁料想这厮竟会愚蠢到主动给送兵器来,不禁心头暗喜:棍子不比刀剑,没有锋刃,须得双手持握、协调配合,才能使出抡、劈、戳、崩、撩等的动作,唯有较大幅度的运动才会有杀伤力。现在,这厮单手执棍来打,速度不快不慢,力道不轻不重,能有什么威胁?还不是白白送兵器的么?哈哈!笨得像头猪,妖怪呵~,终究是妖怪。

        说时迟那时快,我略微侧身躲过棒梢,随即舒展右臂夹在肋下,右手抓牢顺势猛然后拽:嘿嘿,过来受死吧,您呐!

        果不出所料,那“带头大哥”舍不得棍子,被拉进了攻击范围。

        “哎哟,我去~!这般死皮赖脸地攥着别人的东西,成何体统!”我火冒三丈,再不客气,怒喝一声,抡起左手的石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恶狠狠地砸在那厮的手背上。

        既然你贪财不要命,那就怪不得我了,爷爷成全你,彻底粉碎了你罢!

        “嗷!……呜~!”凄厉的惨叫穿云裂帛、高亢嘹亮,直刺激得我耳膜生疼、脑袋嗡嗡作响。

        那厮剧烈颤抖,哆嗦得好比寒风中的枯叶,屁滚尿流地逃走了。

        我没有乘胜追击,痛打落水狗,不是因为技术上不可行,而是动了恻隐之心:唉呀,知道你疼,你难受……可是,讲真,我也不想啊~,我也不想使出“飞石夺棍”这么阴损霸道的招式啊。这不赶上了么,你死攥着不松手,我又必定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你都快贴到我脸上了,我技痒难熬、忍无可忍,嘿嘿,你这不是引诱我出杀招的么?俗语讲,“鬼不犯人,人不打鬼”,“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叫门”,冤有头债有主,这事得多从自身上找原因。

        众喽啰慌忙把“带头大哥”接了,温言抚慰、推拿按摩,争相邀功,自不必提。

        我扔掉石块,得意地舞出个棍花,然后双手持握,一正一反,呈攻守兼备之势:商量好了没?俺不是来打架的,只要尔等速速退下,闪开通道,便可安享太平、仇怨一笔勾销。

        满怀期待等了片刻,不见任何动静,不禁有些焦躁:坏了,贼爪子们众多,若选择硬抗到底,齐齐来围攻于我,怕未必能打得赢呐!

        恰在此神志略微分散之时,池水汹涌激荡,“红爪子们”暴起林立,疯狂划拉着,从四面八方抓挠过来——很遗憾,残酷的大决战终究还是打响了。

        事到如今,怕也不成了。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睁开眉下眼,咬碎口中牙,大喝一声,高擎哨棒杀入敌群……

        疾戳快敲复猛挑,初为点砸后横扫。我酣畅淋漓,气场全开,尽展“枣林十八棍”绝学,连续使出“敲枝震枣”、“崩戳瘪枣”、“摆棍晃枣”、“疾风吹枣”、“劈棍枣落雨”、“扫棍枣化泥”……招式刚猛凌厉、连绵不绝,誓要将这些害人的妖孽坚决、彻底、干净地消灭掉,再不给它们任何的喘息之机。

        “嗖~啪!……嗷~!……呜~!啪啪,嘭!咔嚓!……噗通!哗啦!……”

        棍风呼啸,棍影翻飞,团团旋转如轮;贼爪子们伤亡惨重,哀嚎连连,却个个死战不退,前仆后继、疯狂抓挠,活像当街撒泼打滚的悍妇老娘们儿。

        我丝毫不敢大意,全神贯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左支右挡、闪转腾挪;饶是如此,仍不能防护得周全严密,突然间就感觉双踝冰凉刺骨,小腿肚子酸麻疼痛——不好,红爪子们竟开始从池底偷袭了。

        哼哼!鬼域伎俩,掩耳盗铃,以为钻进烂泥里便可潜隐踪迹、为所欲为了么?呵呵,幼稚!体验体验爷爷的“搅屎棍沤枣粪”这一歹毒的狠招罢!

        如前所述,本是同根生,在同一枝叉上舞蹈,共唱同一首歌的枣子们,虽然都那么的晶莹剔透、鲜妍明媚,虽然都散发着同样迷人的光泽和同样芬芳馥郁的香甜气息,却只因坠落那一刻偶然的些许差异,命运便从此天堂地狱、迥然不同了:落到花花草草上的,缓冲最佳,果实完好无损,被轻柔呵护地码放进保温保湿的专用包箱里;落到软土田垄上的,缓冲尚可,先堆砌在竹篮里,待清洁后再细细区分,好的进包箱,坏的进厨房;落到青石砖瓦或坚硬路面上的,缓冲为零,皮开肉绽、汁液渗出,品相差味道也差,只好铲起来酿酒;落到河沟水渠里的,能捞则捞,多捞多得,擦干后留用(实在捞不起来的,就随波逐流,由它去吧);最不幸,落进了污泥茅厕里的,肮脏不堪、痛失“贞洁”,毫无抢救的价值,只能用来沤肥。沤肥的时候,环境险恶、臭不可闻,自然都不会有好心情(多半还怀了被责罚的委屈与怨恨),因此力大势沉、招招致命,狠戳猛捣、狂插乱搅,面目狰狞、咬牙切齿,颇具变态施虐恐怖片的特征。

        果然,“搅屎棍”一出,众喽啰尽皆骇然失色,纷纷惊叫着张惶躲避:池底的红爪子们遭了大罪,吃了大苦,哀嚎着四散打滚儿、“滋溜、滋溜!”地乱钻乱拧,活像热锅里拼命逃窜的泥鳅,池水也被翻卷得腥臭弥漫,好似沸腾了一般;远处的红爪子目睹这一惨状,怂了,耷拉着萎靡不振,瑟缩着不肯向前,任凭“带头大哥”催促斥骂亦是白搭。

        我心中得意,舞出个棍花,骄傲地迈步直跨,贼爪子们畏惧后退、莫敢阻挡。我得意更甚,禁不住摇头晃脑,仰天大笑:哈哈!怕了吧?没事儿,俺以德服人,现在求饶也不晚。

        胜利如同灵丹妙药,不仅医治好了我的脚踝和腿肚子,还使得我周身百骸力道充盈,感觉热乎乎的。

        正等着它们磕头认错呢,却不料想那厮贼性不改,竟挥舞着瘫软的红爪子率领残兵败将发动了最歇斯底里的“自杀式”冲锋。

        咄!好不识抬举,敬酒不吃吃罚酒。呔!听好了,你若战,便开战!

        没有什么妖魔鬼怪是一遍“枣林十八棍”所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遍!

        “敲枝震枣”、“崩戳瘪枣”、“摆棍晃枣”、“疾风吹枣”、“劈棍枣落雨”、“扫棍枣化泥”……总之,净拣些刚猛霸道、凶狠凌厉的招式用就是了……哦,差点忘了,还有“搅屎棍沤枣粪”这一阴损歹毒的变态招式,更是必不可少,毕竟下三路的防御也很重要嘛!

        “嗖~啪!……嗷~!……呜~!啪啪,嘭!喀嚓!……噗通!哗啦!……”

        棍若游龙,旋转飘忽不定;尖锐破空的啸叫,声如霹雳弦惊。

        池水剧烈激荡得仿佛开了锅,里面骨裂骨碎、此起彼伏,哀嚎连片、凄惨瘆人……

        渐渐的,“红爪子”越打越少,连那“带头大哥”也抗不住了,在“啪啪”连吃了两棒后终于认清了形式,瘫软地滑到了池底;几个贴身的喽啰如蒙大赦,“滋溜、滋溜”缩进了泥巴里——于是池水风平浪静,斗争转入暗战阶段。

        我屏息凝神,手握哨棒谨慎戒备,目光犀利,蓄势待发:但有红爪子露出,必抡圆棍棒砸它个粉身碎骨;但有自水底偷袭的,必棒尖朝下戳它个肚破胸穿!

        提心吊胆了好一会儿,四周静悄悄的,池水不起任何波澜,红爪子们潜伏不动,彻底销声匿迹了——干脆得倒似从未出现过一般。

        我放松下来,长舒口气,喃喃自语道:呼~,好啦,结束了。快去找纪爷和乔大哥吧。

        正待迈步,突然一束红光跳跃着自洞外照射进来,瞬间又幻化成之前那个妖艳妩媚的美女,袒胸露背、抚乳揉臀,媚眼如丝、娇笑呻吟,用了极具魅惑性的嗓音浅吟轻唱道: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欲望……来~呀~!放纵呀~,反正都,是热火情郎……来~呀~

        哎哟,我操!有没有搞错?还来?来个屁啊来!居然想用同样的把戏再忽悠我一次,哇呀呀,简直了,这女鬼也太他妈侮辱人了!

        有道是“人鬼殊途”,“自古正邪不能两立”,新仇添旧恨,那更是“有她无我,有我无她”;因此上,连阵前叫骂檄文的惯例也给省了。我肩膀一晃、大步流星,一招“疾风吹枣”劈面猛打——别他娘的哭丧了,结结实实吃俺一棒吧!

        棍风呼啸、力道十足,眼瞅着即将打到时,突然红光乱闪、烟雾升腾,那女鬼倏地消失不见了;我大惊失色,来不及收势,便被浓烟厚雾层层缠绕裹挟住,但觉神志慌乱、视野迷蒙,腥臭扑鼻、恶心欲呕。

        “咦~,怪哉,这是哪里?女鬼跑哪儿去了?……难道,又中计了不成?”我心中狐疑,暗暗嘀咕,一时手足无措。

        恍惚间,洞顶上方突然金光四射、璀璨夺目,紧接着一阵“叮叮当当、哗哗啦啦”的乱响,铺天盖地的“黄白之物”如暴雨冰雹般倾泻下来——黄的是金币、金条、金元宝;白的自然就是银块、银锭、银元宝了。数量如此之多,不可计数,铺满洞底不算还堆起了个大大的“山包”,光芒耀眼,冷气森森,连环境温度都似乎骤降了好几度。

        我怕被砸到,连忙挥舞着哨棒远远避开,两眼却闪着贪婪的光、直勾勾地盯着看:嚯哦~!好家伙的,真金白银呐!……这么一大堆,随便抓一把,这一辈子的难事儿,可不就全然解决了么?

        “哈哈,来呀~,快来拿呀~,你不是想发财吗?拿呀,使劲拿呀~……哈哈哈,荣华富贵、妻妾成群,享受不尽呀~,还等什么呢?快呀~,快拿啊~,迟了可就没有了喔~。”女鬼咯咯娇笑着,在黑影里盘旋飘荡。

        多好的金子啊,黄澄澄、金灿灿的,散发着稀有贵重金属特有的迷人光泽;多好的银子啊,白花花、亮晶晶的,像覆盖了一层皎洁月光下的霜雪,个个透着清冷孤傲的神色;金和银成堆连片、光芒黄白相映,气势夺人魂魄。

        在如此海量的巨额财富面前,任何的理智分析、抵抗克制,都是徒劳的;一个穷怕了的人,一个急于借发横财来摆脱生活困境的人,一个被欲望灼烧、眼珠通红、炽热冒火的人,此刻,根本无法做到镇定如常、微微一笑、绝不动心——这实在太难了,难比登天。做到者,绝非凡人,或可羽化飞升、位列仙班。

        我不想成仙,也没有尧舜禹汤的高纯境界,所以,原本质朴善良的本性土壤中陡然不受抑制地开出了朵贪婪攫取的欲望之花,花枝招展、飘飘摇摇,周身含毒、美艳不可方物,生长极是迅速。

        “砰!咣当!”银瓶炸破,三观尽毁。我苦恼纠结、抓心挠肝,脑海里神与兽在对战、天使和恶魔在激烈地争吵。

        (Devil)(晃着钢叉,伸出墨绿的长舌,舔着獠牙):妈的!老子来一趟,容易么?这些宝贝通通拿走,且当报酬啦,哈哈!     

        (Angel)(展开翅膀,手握短剑,义正言辞):你休想!只要我在,任谁都不可以动这些金银一分一毫!

        (Devil)(面目狰狞,嘶声狂叫):为什么?这究竟是他妈的为什么?!你处处跟我作对,你知道吗,我都快要穷疯了……庄稼活多苦、多累,你知道么?把我逼死了,你他妈也活不成!

        (Angel)(冷峻严肃,不为所动):不是自己的东西,坚决不拿。这是原则。爹妈从小教育的话,你都忘了么?

        (Devil)(嗤之以鼻,反唇相讥):自己的东西?嘿嘿,这山、这水、这树木和果子,这鸟兽和昆虫,还有极品蟋蟀“青麻头”,天地万物,有哪一样是你自己的呢?若只满足于种几亩薄田,土里刨食,那你还跑到这荒凉凶险的“黑风岭”上瞎折腾什么?言行矛盾,真虚伪!

        (Angel)(脸色涨红,义愤填膺):狡辩!你这是偷梁换柱、曲解其意的狡辩!我说的“自己的东西”,是指自己通过辛勤劳动换来的等价值的东西,不是指靠坑蒙拐骗、巧取豪夺来的东西!

        (Devil)(抖动钢叉,仰天大笑):哈哈……幼稚!辛勤劳动?哼哼,从古到今,你数一数,哪个是凭了辛勤劳动而大富大贵的?还不都是他妈的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用尽了阴谋诡计,拼命抢来的?!成王败寇、弱肉强食,是社会发展的铁律。只有胜利者才配书写历史!只有胜利者才最讲道德!

        (Angel)(怒发冲冠,拔剑断喝):放屁!历史是劳动人民创造的!社会文明也是劳动人民推动的!没有劳动,人类还蹲在树上当猴呢,哪轮得到你胡说八道?!

        (Devil)(一下怔住,面有赧色):咳~咳……行,好,你高尚,你厉害,我说不过你。只是这些无主的金银,人人得而占之,我不贪,不全拿,就带一块总可以吧?毕竟几天辛苦,出生入死的,也算劳动所得。

        (Angel)(收剑回鞘,气宇轩昂):不行。不是自己的东西,坚决不拿。这是原则。纪爷已经将你的劳动报酬加倍,5000元的定金也攥手里了,还有什么不放心、不满意的?

        (Devil)(皱眉咂嘴,心有不甘):那~那~,啧啧!摸一摸,掂一掂,总可以吧?老实说,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识过这么多的金银财宝呐!

        (Angel)(长叹一声,欲言又止):唉~……

        看来是默许了。终于,经过艰难拉锯式的谈判,脑海中的正邪双方各退几步,勉强统一了思想,达成了共识。

        如此,我也就开始了实际行动:只能摸一块,当然“摸金”了,难道会“摸银”?黄金可比白银贵多了,也重多了。想想看,一大块,抱在怀里,沉甸甸的、金灿灿的,多喜庆呐!

        本着“不摸则已,摸则大摸”的原则,我瞧上了个浑圆敦实、丰满肚挺的“金元宝”:但见它周身圆润、遍体金光,两端高高翘起,中间鼓出个球包,枕头大小,少说也得有50斤重。

        “嘿嘿,好~,就选它了。”我喜不自胜,两眼冒火,激动地弯下腰,颤抖着伸出手臂,意欲轻轻触摸。

        不偷,不抢,不破坏,不占有,不掩埋……只是掂掂、摸摸,过过发财的瘾,应该是可以的吧?……毕竟当年,土匪们可是杀人越货、绑票勒索,坏事做绝的。他们都能够把这许多的金银劫掠来藏进山洞里,我光明正大的,难道连摸摸也不行么?咄!是何道理?!摸!不摸白不摸!使劲摸!!

        如此这般,信念愈发坚定起来,到后来竟理直气壮至深感愤愤不平,似乎只有狠狠摸下几层金粉来才对得起俺中京真爷们儿的称号。那“金元宝”更加灿烂迷人了,它慵懒地侧躺着,活像个熟睡的胖娃娃。

        “噗通,噗通!”心跳得厉害,鬓角渗出汗珠,手指哆嗦着即将碰到了……

  (待续)

  [说明]:亲爱的读者朋友,非常感谢这几个月来的关注跟喜爱,实话说,我很感动;然而,我也不得不说明,《中京青麻头》暂停更新。为什么呢?因为我需要静下来,想一想,该怎样继续高质量地完成后面的内容。坦率地讲,我不是个很有写作天赋的人,脑海里的一帧画面需要经过反复的淘洗才能清晰起来,一段普通的文字表达也需要经过反复的修改和打磨才能够生动有趣。苦不苦的,我也不说了,诸位凡立志于写作的,个个都有本难念的经。需要说的是,我会把后面的内容全部写完后,再发到“简书”上,回报大家的厚爱,回报“简书”这几个月给了我的“大家庭”般的温暖的氛围。我不会离开,所以也不必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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