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我在准备考研了。
深夜漫笔,其实只是拿着手机,半卧在床上敲屏幕。
我很久没写过一些“文学性”的东西了,现在听着慢摇的《理想三旬》,慢摇地强迫自己说点什么。
一
撇开那些文学心得,很多时候我在想,人为什么活着。这是个很烂俗的问题,但我还是“之其徒劳”地想着。
我已经知道上面那个烂俗的问题的答案,我在想的是,为什么人无法真正活着。
先说上面那个答案吧。为了成人,为了成为一个完整的人。活着,就是活着的目的。
不过我大多数时候觉得活着有点累,所以多是为了身边人而活着。
然后是第二个问题。孔子死了,汉朝开始尊他为圣人。王阳明临死,才说出“吾心光明”。佛法大师们死了,弟子们欢呼其“圆寂”。向死而生真不是随便说说的,其实不管过程如何,死都是件代表着“完满”的一件事。只是,牛人的圆圈画得大些重些,普通人的园小些淡些。
但本质都一样,一个圆。所以人无法真正活着,是因为,只有死了,只有一切完成了,才能交作业。没有结果的过程,是不作数的。所以人只有死了,才能说是真正活了。是“活了”,不是“活过”。
二
算了,说点接地气的东西。
还在听《理想三旬》,挑一句喜欢的谈谈:“就老去吧,孤独别醒来,你渴望的离开,只是无处停摆。”
说爱情可算是接地气?不了,老夫这两年实在没心情。每跟一个恋人分开,就像是透明胶布从一张纸上分开,我的兴致已经被掏空了,只剩薄薄的一层纸。还可以再贴胶布的,但不能再撕开了。
没啥可说的。恋爱绝缘体。
也不想谈人生,人生这个话题,早些年看鸡汤,小文艺过一段时间,现在也没兴致乐趣。
我突然在想,也不知道学文学对我而言是好是坏。
因为文学是我的救命稻草,可如今我已经着手把它解剖了。也不知道稻草尸体还能不能在关键时候救我一命。
说起来,,。
这依然是个小事不值一提,大事提不起的平台。
算了不说那些有的没的。
三
练练笔吧。胡编一个故事片段:
脸颊上不知何时抹了泥印,西子抱着西瓜,在落日余晖中,迈上窄窄的田坎,轻快又谨慎地向屋子走去。
时值隆冬,四周的水田里只有混浊的积水,三四株颓丧的枯杆儿立在其间,突兀地划破了落日的镜子。远处一群鸭子正在上岸,水面被搅动地不安生,一浪接一浪。
西子只盯着眼前窄窄的田坎,生怕一个不小心掉到水里去。她不知道呢,自己小小的影子早已踏在了片片橙红的云朵上。
“走,小林,西子来了。”阿姗在阁楼上往院落里喊到。
两人经过生着火的灶台,小林顺便帮阿婆把干木柴拢了拢。
“快点撒,不然没你份了。”西子走出屋子,回头没见着小林,边走边往身后吆喝。
“等会儿。你俩先吃!”
“姗,你们有刀吗?”接着传来阿婆的声音,“回来,把刀放在院子那桌上,你们别进屋里吃,我这儿没地儿了。”
阿姗不得不折回来取刀。
屋顶冒出的炊烟比先前更活泼了,一缕缕挤着往上窜,微风吹不动镜子,倒是有力气破坏这寥寥炊烟,成了弯曲的田坎。
西子眼见着,疾步走到屋前,“姗,你们别急着吃饭呀!这西瓜可大了!快出来快出来。”
突然发现很诡异。冬天的西瓜?我在干嘛……
四
说起田,想到了大学遇到的一位老师。特别的 奇奇怪怪的老师,好老师。
大学还交了,没交,好朋友。大学同学们都太好相处,没有“成为好朋友”的先决条件。
大学看了不少书,可它们大多数对考研没啥帮助。
大学,《橙绿》没忘呢。只是,得再过几年,再重写吧。如果无聊的一生一定要留下什么,就用《橙绿》来证明三珏我“到此一游”了。
大学,也就这样。唉。说不上失败,但肯定是不成功的。这就是人生啊!哈哈哈。
五
我还想说点什么的,从一开始就想说的。
我喜欢你啊,世界。对我温柔些,可好?
如果无法理解我,请保持沉默,用眼睛跟我说说话吧。
如果不能拥抱我,请站在我的视线中,让我的目光深情拥抱你吧。
如果不能卸下让你有安全感的面具,请保护好它,我想跟你交换,我的从没用过的新新的面具。
晚安。
祝考研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