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pogo的再激烈,如果一个人不小心摔倒,马上会有十几双手递过来。
一个长相剽悍、蓄着长发的大叔,在嗨过之后蹲下来用卫生纸小心翼翼地清走留下的垃圾。
孩迷舞台会有十来岁的小孩子在表演,旁边的展板上写着,“你的世界没他们大”。
一对情侣在人潮密集的舞台前面旁若无人的亲吻彼此。
一群志愿者在泥巴里肆意打滚。
玩的起兴时,把泥巴溅了旁边的美女一身,她穿着精心打扮的衣服,却报以爽朗的笑声。
露营区到处是一个个边弹琴唱歌边喝酒的小圈子,不管在哪个圈子旁边坐下,都马上有人递来啤酒,相见恨晚地跟你诉说他的故事。
一堆电音迷围着一个音响不知疲倦地跳了整整一夜。
一个“山东噪汉”的人踹了同行的一个借酒闹事的人一脚,“山东有最烈的酒,但没有你这种喝不了酒的人。”
快到天亮的时候,几个人在一起抱头痛哭,说这是他们这辈子最后一次来迷笛了。
日出的时候,十个醉醺醺的少年,在太湖边看着太阳升起。
当我们还在热泪盈眶的回忆过去几天的每个瞬间时,我知道,那个乌托邦和所以关于他的故事,我们无以叙说,唯有歌颂。
迷笛,大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