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丘墨豸
昨夜觉睡得不好,午夜醒来一回,竟然再难入睡,迷迷瞪瞪,辗转反侧,大梦连环,当时觉得很清楚,醒来竟然差不多全忘了。
四点半醒来,觉得周身不爽,不爱动弹,又补了会觉,再次醒来已经快六点了。
今天仍然全天课,不能再懒床了。更文没有着落,又没有拖到晚上的习惯,只好敷衍一下,聊做一更了。
昨天上午,第一个班人爆满了,除了原班学生几乎全部到齐,还有几个试课的,差不多有二十人,再加上几个试课的家长,屋子里有些“挤挤一堂”了。
还好,呼呼狂讲一个半小时,几个试课的全都报了名,算是唾沫星子没有白喷,也不枉我辛苦了一回。
下午最后一个班,由于暑假缺课的较多,冷不丁聚在一起,有几个学生有些浮躁,我说几句狠话,才消停下来。
四点四十,全天四个班大课下来,感到有些口干舌燥,身体也有些乏累。记得自己刚开班时,因为课不够上,还要到处去兼职,也没觉得这么辛苦,不得不承认,真踏马地老了。